時間:2023-05-30 10:55:38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耳朵里的陽光,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曾有這樣一個故事:從前有一位皇帝獨斷專行,從不聽取別人意見,于是一名學者來到皇宮外墻,大聲說,我有一個問題連皇帝都答不出來,皇帝很好奇,召他入宮,請他出題,并說如果我答出來了,你就滾出皇宮,若答不出來,你想要什么就給你什么,那名學者答應了,他拿出三個小金人,讓皇帝說出哪一個最有價值?皇帝看來看去,讓人稱它們的重量,看它們的瑕疵,但都沒有用,沒有絲毫差別,皇帝放棄了!那名學者說,其實很簡單,他拿來三根稻草,把稻草從金人的耳朵里去,第一根稻草從金人的另一只耳朵里滑了出來,第二根稻草又從第二個金人的肚子里滑了出來,只有最后一個,稻草是在金人的肚子里的。所以第三個金人最有價值,因為它會傾聽,而其他兩個都不會。皇帝失敗了,學者說,他想要皇帝的耳朵。皇帝連忙說,不行不行,沒了耳朵,我就無法聽到聲音了。學者說,你從不去聽別人的話語,耳朵只是裝飾,要裝飾干什么呢?皇帝聽出了他的含義,從此……
這則故事告訴我們:人們因為有了耳朵,才有了傾聽,才有了交流,我們不能讓耳朵成為一種裝飾,一種擺設。
在小學里,我有一個同學與他同桌的關系并不會融洽,常常吵架,因此她心里很苦悶,而吵架的原因就是他們認為對方不尊重自己,從不好好交流,男女搭配的活兒,他們從沒干好過。我聽完她訴的苦水,問她:“為什么我和你的關系那么好?”“因為我們互相尊重對方,而且你在我說話的時候都是靜靜傾聽著的,不會為了這事吵架。說來也奇怪,我發現心里的事情對你說出來之后,感覺舒服多了。”我笑著對她說:“我教你一個辦法,讓你們可以和平共處,每次他說話時,你不要插嘴,等他說完再說你的看法或建議,這樣他就會覺得你尊重他,從而尊重你,你可以試試。”“好吧!”她半信半疑。過了兩三天,她興高采烈的來對我說:“我用你的辦法試驗過了,真的有點效果耶!現在,我和他起碼不會再吵架了。”“當然了,我的辦法能不好嘛!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很得意。“還真是給你陽光你就燦爛”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我媽媽來接我了,我先走了,拜拜!”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又笑了!
很多人都想要金子,卻不知傾聽也是金,擁有傾聽,你將是百萬富翁,失去傾聽,你就是身無分文的乞丐。傾聽讓自己和朋友的心靠的更近了,傾聽讓自己和父母間的代溝更少了,傾聽讓世界更美好了。
古希臘有一句民諺說:“聰明的人,借助經驗說話;而更聰明的人,根據經驗不說話。”西方還有一句著名的話:雄辯是銀,傾聽是金。中國人則流傳著“言多必失”和“訥于言而敏于行”這樣的濟世名言。這不也說明了傾聽的重要性嘛!
在夢中!
我不再
在夢中……”抿一抿嘴唇
低聲地訴說——
“請你心不在焉,可以嗎?”
“蜘蛛,它的網
逮住了滑翔的、夢游的小礫石……”
大聲地打呵欠——
“你親自漆黃鏡子里的豆藤?”
“陽光,不是太濃,
兩朵不期而遇的云像門一樣鎖著呢……”
太陽出不來——
“花苞無聲吐蕊!”
“水的口哨聲
是怎樣游進你的耳朵里去的?”
鏡子彎下腰端詳你——
“鏡子長的像……
小時候,我就開始跟詩歌打交道,起初只覺得詩歌是用文字這些零零碎碎的小碎片拼成的一張拼圖而已,現在我才明白,詩歌原來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天籟。
我睜開朦朧的睡眼,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我身上,暖暖的,很舒服。一日之計在于晨,所以我找出《詩歌集》,搬一把小椅來到院子里,輕輕地撫摸著它,動情地看著它,仿佛它是一件寶貝似的。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書,眼前是豁然開朗,書中自然也是別有洞天。我端詳著,之后便學著一個大文人一樣,搖著頭讀起來,那一個個四四方方的方塊字,如同跳躍的音符,共同演奏了一首首動聽的樂曲,春天也因此住進了我的耳朵里。心里的春天也悄然到來:遍地鮮花開放,小河歡快流淌,小鳥高興歌唱······
每當我讀完一首詩歌,就如同跟我的一個朋友打招呼一樣。
同一個人,同一個地方,同一把椅子,還是那本書,但陽光已經偷偷地從我的腳尖爬到了書上,看來陽光也被詩歌吸引住了。我不疲憊,如同一匹餓狼,貪婪的進食;我不會感到枯燥,詩歌是優美的;我不會厭惡它,只是一種享受。
我翻過最后一頁,合上書,但詩歌的聲音一直在我內心的深處回響,永不停息。
詩歌帶給我什么?詩歌帶給我精神上以美一般的享受。
送哥千里,終須一別
澤國小學陳冠宇
暑假里的一個陰天,我、舅舅、媽媽、爸爸和哥哥徐步來到車站。在今天,我要和哥哥分別了。
雖然車還沒來,但是,為什么我覺得車馬上就要來了呢?在車站里,不時地吹過陣陣風,舅舅不斷地跟哥哥講話,而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車還是來了,我鼓起勇氣,向哥哥搖了搖手。忽然,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急忙閉起眼睛,把頭轉向了一邊。
過了一會,汽車馬達發動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淚水模糊了眼睛。看著這個小黑點越去越遠,繞過一個彎道后,這個小黑點在我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爸爸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在國慶節,你們還會再見面的。”我聽出爸爸的話中有一點離別的傷感。
“嗯。”我輕輕地說了一聲,“但愿吧!”這時,太陽不知什么時候升起來了,大地沐浴在陽光中,驅走了剛才的寒冷。
我期盼著,期盼著國慶節,和哥哥一起重過好時光。
空氣中的熾熱分子被陽光曬得發燙。橘黃色的云朵在空中飄浮,空氣中被陽光的溫度填滿。
你和她。就像兩束陽光。
你記得你對她說:“我們別做死黨了,連好朋友都別做了。”我記得她睫毛上蒙著一層霧水,抽泣的離開人群。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我看見你勉強對我綻放的微笑。
潔白的被單上蒙上一層你的汗水。
你走出白色的房間,來到空曠的衛生間。那個昨天躲在被窩里眼睛都哭腫了的你,顯得那么蒼白。你是不是還是忘記不了她。我是我,她是她。我們兩個誰都不能代替不了誰。
你擠出一大塊潔白的牙膏。不停地用力的刷,用力的刷。白色泡沫充填你的口腔,你又用涼水不停洗著自己的臉,被凍得通紅。被淋濕的頭發滴滴答答滴下水來。
你還是渴望得到夏日陽光里的溫度。
你沖我笑笑。抓著我的手跑咖啡廳,那東西的香味讓我聞到有一些惡心。你對我說:“你和她。都很重要,但是,我會忘記她。選擇你。”蟬翼在樹上急劇地叫著,咖啡廳里的戀人唱小情歌。
夏天里的露天咖啡座每天擠滿了人。被太陽傘遮起來的一片藍天。光滑的白色桌子。
幾個不良少年拿著啤酒瓶向街上砸去,面紅耳赤的吵架。
我躲在你后面,停留在路邊的刨冰鋪子,你點了西瓜的,加了很多冰。刨冰機被店主吱呀吱呀地轉起來。刨冰在你口中碎開。
你又看見她了,站在人群里,你對她仿佛視若不見。大搖大擺地走出人群。
她乘飛機走了,耳朵里被飛機的轟鳴聲填滿。
可是我看見她在向我們微笑。
“咔嚓.”
扭開門,推門而入,不再聞到原本應有的飯香。
“嘭咚。”
關上門。抬眼,媽媽坐在沙發上,手中的茶似乎是冰冷的。她沒有因我的出現而有所反應,于是我不再看她。經過書房,房里的電腦屏幕在陰暗中閃著白光,爸爸背對著我坐在轉椅上,不知為什么,我突然覺得這背有點彎,也許是錯覺,也許不是。最后我走進自己的臥室,把書包扔在拐角,耳朵里插上MP3,撥動著按鍵,漫無目的的尋找歌曲,尋找能夠使我忘卻一切的歌曲……
“啪!”
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接著是媽媽的聲音:“你這個窩囊廢!我告訴你!離婚協議書在這里,你看著辦吧!”
我下意識撥動了音量,剎時,耳朵里的每個細胞都在隨音樂更加狂烈的舞蹈。現在,書房里大概是沉默吧。許久,我摘下耳機,媽媽的聲音還是那般刺耳,書房里卻是死一般的沉寂。我抬起手,摸到門,用力一推,房門從我指間彈出……
可能好久,也可能只是一會兒,我聽到……
“嘭!”
門,關上了;外面,安靜了。我把頭埋進枕頭里,不想聽外面的世界……
又過了好久……
“啪!”
又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我打開門,頭也沒抬地只顧撿拾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鋒利的玻璃刺進皮膚,血與地上的水溶在一起,滿眼都是紅,突然有點惡心,我蠕動著嘴唇,生硬地說:“夠了,這樣有意義嗎?”我站起身,手垂在身體兩邊,“既然沒有意義,為什么要吵?摔東西可以解決問題嗎?”我握緊雙拳,血順著指間的夾縫滴落在地上,一滴,兩滴……然后慢慢松開手,將手中緋紅的玻璃碎片仍進垃圾桶,
“丁零……”
玻璃相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原本悅耳的聲音卻在此時變的如此刺耳。我閉上眼,癱坐在沙發上。
靜,一直是那么靜,空曠的客廳里只有時鐘在“滴答”的走著,而且似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可是,我卻累了,不想在走下去了……
“疼嗎?來,把手包扎一下。”
是媽媽的聲音。當她的手觸摸到我的手時,我下意識地縮了縮手,可當媽媽的手包著我的小手上時,我卻呆呆的望著她。她把我摟進懷中,這個一直堅強的女人此時卻在我的肩頭抽泣,我怔了一下,但很快也輕輕地環著她的背,
“媽媽……”
我的爸爸媽媽是農民,我小時候常跟他們在菜地里轉。
一天,媽媽在地里拔草,我在一邊玩。我看到了波光粼粼的小溪,茂盛的水柳,別有風趣的鄉間小路,飛翔的蜻蜓,奔跑的小狗,還有藍天白云。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些紫色的喇叭花。我便朝那塊地走去。
蜜蜂正在忙碌,喇叭花開得燦爛,妍麗。使人的愛慕之心油然而生。我剛走進,蜜蜂的嗡嗡聲便傳入我的耳朵里,好像是在反對我的進入。
我小時候最喜歡把采來的花朵放進潺潺流動的小溪,看著花瓣隨著清澈的溪水流去,心中有說不完的歡快。
我伸出手,摘下了喇叭花。我一朵一朵地摘著,一次次地重復著。我手中的花兒也逐漸便多,我也感到滿足。小溪邊,河水正緩緩地向前流動,伴著柔和的陽光。
我把摘來的花朵撕成花瓣,輕輕地放進溪中,看著花瓣在河水的帶動下,在陽光的照射下,緩緩流動的情景。遠遠地望去,像準備起航的大部隊。我也喜歡和它們一路隨行,走到小溪的盡頭。
我的童年,雖有悲傷,難過,難忘,但更多的是快樂。童年時代采花的快樂,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指導老師:
許澤蕓老師
一個人靜靜地徘徊在街旁,耳朵里塞著耳機。靜靜地聽著walkman里傳來的劉若英慵懶的帶著淡淡憂傷的聲音,心在無邊無際的幻想海洋里遨游,然后再漸漸沉淪。
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抬頭望望并不明澈甚至有點灰暗的天空,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突然覺得這熙熙攘攘的人流只是為了諷刺我的孤身一人而存在。望著街上車如流水馬如龍,我迷失了方向,不知何去何從。
很長一段時間,我很想試著去忘記一些東西,一些讓我疲憊不堪而又彷徨失措的東西,好讓我在看天空時覺得它藍得像被海水洗過一樣,清澈透明,又泛著點點憂郁,然后再漸漸擴散。
緩慢的旋律如流水般爬過我的心田,一種酥軟的感覺讓我全身乏力。這種感覺熟悉得幾乎讓我窒息。那時,正是梔子花開時節,白色的花朵綴滿枝頭,散發出陣陣清香,溢滿整個校園。依然清晰地記得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后,我懶懶地趴在課桌上。和煦的陽光經過玻璃的反射或折射或兩者皆不是的溫和地灑在我身上,暖暖的,還夾雜著縷縷梔子花的芬芳,淡淡的。我的心沐浴在溫和的陽光里頓覺軟弱無力。也是這種乏力的感覺,讓我蛻下平日的偽裝,甜甜地進入夢鄉……
一兩滴水珠落在我脖頸上,泛著絲絲涼意,將我遙遠的思緒扯回現實。抬頭一看,下雨了。我不慌不忙地取下耳機,把walkman放進隨身的包里,然后慢慢地踏上歸家的路。
雨,正越下越大。
多變墻
在2040年里,我已經成為了一位舉世聞名的發明家,而最突出的發明是——多變墻。
這種多變墻是由一種感應芯片和一些電路線連成的,多變墻是不用電的,為什么呢?噢!原來多變墻是白天吸收太陽光的能量和夜晚吸收月亮的精華,這兩種能量一合在一起,傳到電路線上,這樣就可以發光了。多變墻還能感應季節的變化。春天,多變墻會出現木棉花,它樹樹鮮紅,在綠油油的田野的背景是顯得格外絢麗,像是一把撐開的火傘,也像是一支正燃燒的火炬。夏天,多變墻呈現了藍藍的天空下的荷花池,荷花亭亭玉立,像嬌羞的少女,變的十分清秀,雅潔,嫵媚。秋天,多變墻為我們展現了谷穗,稻田一片金黃,稻谷壓彎了腰,莊稼,蔬菜成熟了,農民伯伯們下去收割,好一派勤勞的景象。冬天,多邊墻為我們呈現了大地一片白雪皚皚,樹上掛滿了冰條兒和雪球兒,梅花正大展嬌容,冒著寒風開放著,不愧是“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這種多變墻還有播放音樂的功能呢!當你心情不好時,多變墻會直接感應到你的心事,并且會自動放送出音樂,這時候,優美的音樂會從四面八方飄入你的耳朵里,讓你將煩惱拋到九霄云外去,迎來無限的快樂。
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這種多變墻會出現在我們人類的生活中,讓全人類時時刻刻都擁有著它。
原來黑也帥
黑很帥,崇尚帥。
我本人對黑有著獨特的見解,在我的眼中,黑是視覺中最順眼的顏色,我喜歡黑這種顏色,盡管我是黃種人,我尊敬黃色,然而黑更使我仰慕。
黑色的眼珠,是絕對亮麗而閃耀,富有智慧是那么的銳利。
黑色的頭發,是那樣的富有吸引力,又充滿生機。
尤其是黑色的皮膚,如此健壯,如此誘人。有一次我去錫惠公園里玩,綠樹成蔭,陽光明媚地鋪灑在大地上,這時迎來了久違的黑。那人的皮膚黑的閃亮,全身上下黑的透徹,這是一位健壯的黑人小伙。雖說非洲那地方窮,人很丑的,可是百聞不如一見啊!這位非洲小伙身高絕對達到2米,你看他那傲慢的神情,悠然自得的在太陽下享受陽光的洗禮,耳朵里別著一副與他一樣黑的的耳機,非常快樂悠閑地抬著頭有節奏的漫步。在他的身上,我無法摸尋那黑的丑陋,而那身黑反而使其絢麗,讓人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在他那黑亮的身上打量,而不是一昧地鄙視。那黑在陽光下顯得那么的神圣,閃閃發光閃現的是無盡的自信。
有人說黑是丑陋的標志,非然也,原來黑也帥。
許許多多的人喜歡到海灘上享受沙灘浴,靜靜地讓沙子掩埋自己;也有人以黑為美,讓陽光晾曬自已,從而用黑來顯示自己強壯的體魄。
這時,你也許會發出感嘆:原來黑也帥。
我喜歡黑,,每每穿上黑衣服都十分開心,并不是我不愛白,而是想讓黑襯托那絲潔白。
一個人即使黑,只要他黑的自信,即使并不完美,只要你理解了“黑”,你才會發現——原來黑也帥。
下雨了。我隔著玻璃,看著窗外模糊的風景。
耳朵里塞著小喇叭,沒有高雅的歌聲,只有信號不強的沙沙聲混合著主播標準的普通話:“矯揉造作的文章是對文學的褻瀆……”“虛偽得讓人渾身不舒服……”“看著就覺得可笑……”當這類話有意無意地傳入我的大腦時,我不得不同意。
在一間叫做“回憶屋”的房子里,有著陽光的溫暖。可窗戶掛上了暗沉的窗簾,陽光便不會再進入。“砰!”隨著門重重地關上,一切都消失在暮色中———包括那個還在尋方向的身影。
這個身影消失了,像小草一樣忘了怎樣散發清香。于是,我提起邪惡的筆編織著一個丑陋的“美好”故事。寫完后,像一個老巫婆一樣高傲地仰起頭,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笑,似乎這一切在我的眼里顯得那么自然。
我從不對咖啡有過苛刻的要求,濃也好,淡也好,甜也好,苦也好。無論怎么變,終究還是一杯咖啡。我以為別人的想法與我一樣,所以我在荒蕪的文學沙漠中制造了“海市蜃樓”。一切按計劃進行,我說謊了,編造者一個個并不屬于我的故事,我自私地把它們裝進郵筒,還固執地認為大家都會欣賞。可我錯了,老天就知道,文學最討厭巫婆那種帶有腐朽味的、丑陋的謊言。
我,一個人在黑夜里摸索著,離真正的文學漸行漸遠。把愛寫得如此泛濫,在我的故事里,愛總是以悲傷地名義從堤壩決口而出。
也許有一天,我會記起曾經有過那么一段快樂的片段。只是現在的我依然叛逆地當著老巫婆———只記住了受傷的老巫婆,卻認為自己曾經是幸福的老巫婆。
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夜晚,巫婆蹣跚地走了,留下她用布滿皺紋的老手寫出的那些自以為很幸福而不知是否發生過的故事。
也許我與文字,一開始就犯了一個錯。
突然,臉上感覺不到雨的沖刷。抬頭一看,原來是一把花傘,這使我感到萬分驚訝。“‘落湯雞’,我送你回家吧!”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猛的轉過頭。是她那張熟悉的臉蛋,是她那燦爛、甜蜜的微笑,使我熱血沸騰。
激動的心情伴著我們走在蒙蒙細雨中遠去。道別時,從嘴里出來的是“謝謝你,再見!”,可心中暗暗立下與她結友做伴的心愿。雖然,在這蒙蒙細雨中,但是我的心里卻依然陽光燦爛。就從那一刻起,我們就彼此互相幫助、團結友愛,友誼之花也隨之不斷綻放。
可是。有一天,我們之間發生了天大的誤會,并把它慢慢的吞噬掉了,這也許是我們誤會長存的根源吧。
我們不再像以前那樣和諧、快樂,每當見面時,我都會感到她那銳利、憤恨的眼光,也總是讓我感到眼前白茫茫一片、火花四射,不知所措。
不幸的消息偏偏就在這時傳入我的耳朵里,我頓時心中茫茫然,刺傷的心站立不穩,搖搖欲墜。不久,我恢復了知覺,想來想去,一定是個假消息,好好的,怎么可能……
我迅速向她家中跑去,突然眼前又一次白茫茫。我停住了腳步,搓了搓眼睛,又看了一遍。在她家的院子里,一群穿白的人,正撕心裂肺的哭叫著……
站在她的安息地前,我悲痛欲絕。這時,狂風呼嘯著打著我的臉,穿著我的心。天空陰沉的臉,使我感到內疚;暴雨猛烈的攻擊,使我感到悲傷;我孤獨一人站在雨里,使我感到寂寞。我為她祈禱,我也為她的不辭而別感到怨恨。我淚水直流,就像這瓢潑大雨。
雨嘩嘩地下著,我仍然是一只落湯雞。
但愿這場雨能洗去我的罪惡,洗去我們之間的誤會。明天依然陽光燦爛,天為我們搭起一座七彩橋,讓我們手握手,心連心。
回來!我的過去!
你那燦爛、甜蜜的微笑,依然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