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2-10-19 04:44:06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天堂向左深圳向右,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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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放寒假,媽媽和禮容阿姨就帶我和林婉童去深圳旅游,一同去的還有林婉童的小表姐——玲玲。
第一天,我們參觀了世界之窗。
第二天,我們直奔歡樂谷。一進門,就看見了幾輛非常漂亮的觀光車,司機叔叔在招呼游客坐車。我對媽媽說:“我想坐觀光車,行嗎?”媽媽爽快地答應了。坐在觀光車上,司機把車開得飛快,像在坐過山車。
第一站,我們先來到“金礦鎮”,坐上了“礦山車”。車一下子向左,一下子向右,一下子快,一下子慢,我覺得像進了鬼門關,嚇得媽媽尖叫連連。下來的時候,玲玲說她魂都飛了,我還反應不過來,林婉童說她感覺飛起來了。
接下來,我們又玩了“蘑菇圓舞曲”、“水車冒險”等等,非常刺激有趣。
最后,我們來到“魔幻城堡”,那兒真好玩,我們去玩了“北極冒險”,因為人很多,我們就得排隊,我很怕冒險,硬拉著媽媽不要進去,媽媽勸了我好久,我才勉強同意了。終于輪到我們坐上雪橇車,原來冒險只不過拿手中的槍射墻上的一些小紅點而已,我一直拼命地開槍,結果我射了70分,媽媽射了110分。
魔幻城堡里還有一個“歡樂家園”,是給城堡里的“小螞蟻”住的,非常美麗。雖然里面的東西都是木頭做的,只不過刷上了各種顏色的油漆,但我仍然覺得很可愛,很有趣,像進入了童話世界。歡樂家園一共兩層,下層有四間臥室,一間廚房,一個小小游樂園,一個衛生間。上層可就不同了,上面有三間臥室,一間桌球房,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真像走在天堂里。突然,婉童在我耳邊悄悄地說:“我真想在這里面住。”我說:“Me too(我也是)。”螞蟻們都在忙各自的事,蟻爸爸和一只蟻寶寶在打桌球,蟻媽媽在炒菜,蟻姥姥在打掃房間,蟻爺爺在講故事給兩只蟻寶寶聽,瞧,大伙兒都非常忙,真是一個歡樂的家庭!
我都有點舍不得離開魔幻城堡。
今天,我們都玩得很開心。小朋友,你們也想來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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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醫生:李彬庚(深圳唯佳心理咨詢中心)
記錄:十月(本刊記者)
她說:我忘不了他,我希望找到一個看起來跟他一模一樣的男人,重溫那段死去的情感。
心理醫生說:雖然你找到了,可分明不是真實的;你惟恐失去他,可事實上,你根本就沒有得到他!
[第一次咨詢]
她說:我愛他。不,我不愛他
心理醫生說:不,你不愛他
那個陽光很好的早晨,妮雅和丈夫邵波走進我的心理咨詢室。
邵波說:“醫生,你能治好她的心理障礙嗎?否則,我們就有可能離婚。”妮雅說:“不,我不離婚,我愛他!”
接著,倆人就愛與不愛這個問題發生了爭執。
我問他們:“你們到底相不相愛?”邵波沒有回答,妮雅猶豫片刻,輕聲說:“我愛他。不,我不愛他……”
愛一個人應該是義無反顧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字――愛!而她,說這個字的時候,是那么虛弱,明顯透露出內心的不肯定和掙扎。
于是,我毫不客氣地對她說:“不,你不愛他!”
妮雅聽了我的回答,愣了好一會兒,接著淚水從眼角滑了下來。她被護士送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她丈夫邵波開始了對我的訴說:
認識妮雅很偶然。那天,我陪女友買衣服,路過一家服裝店,一個女人從里面沖了出來,拉著我的手說:“阿來,阿來,你什么時候回來了?”我嚇了一跳,禮貌地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這時,她也回過神來,馬上道歉,還給了我一張名片。這個女人就是妮雅。我們也就從此熟悉起來。
不久,相戀多年的女友突然對我提出了分手。我頻頻去找妮雅傾訴內心的寂寞和痛苦。她用她的善解人意撫平了我的傷痛。我發現自己也愛上了她。我向她表達愛意。她答應了。3個月后,我們結婚了。
度完蜜月,我開始發現,我們有很多不協調。譬如,她天天起很早給我煮牛奶和煎雞蛋,可我喜歡的只是稀飯和煎餅。我只有硬著頭皮往下咽。
我的衣柜里永遠只有白色的上衣和咖啡色的褲子,無論是冬裝還是夏裝。我的皮膚黝黑,根本就不適合這樣的衣服。可妮雅說她是服裝設計師,她的審美觀最具有權威,我是外行。可事實上,我的同事都說,穿上這樣的衣服,本來挺帥氣的我變成了一個未老先衰的小老頭。
更令人費解的是,妮雅對我還有許多無法忍受的要求:頭發只能向左梳而不能向右;喝茶只能喝龍井而不能喝我喜歡的鐵觀音;只能穿41碼的鞋子,而我的腳是40碼……如果我偶爾沒有做到,她會脾氣大發。
邵波幾乎是一口氣把上面的故事講完的。我在記錄本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妮雅為什么要在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上苛求他呢?”
[第二次咨詢]
她說:兩個男人我都愛
心理醫生回答:不行,你只能愛一個
第二次我單獨約來了妮雅。她來的時候,沒有化妝,連頭發都沒有梳好,看上去比上次來的時候還要憔悴。她坐了好久都沒有開口。我想,我得刺激她,看看她的反應。于是,我就把邵波對我講述的故事轉述給她。
果然,妮雅渾身一顫,然后開始了艱難的訴說:“阿來去得太突然了。可我忘不了他,他的衣著打扮,他的眉目傳情,他的笑容他的身子,以及他帶給我的快樂、幸福,我至今都記憶猶新。”
“阿來是誰?”我打斷。任何一宗咨詢,心理醫生必須在最開始的時候弄清病案中到底有幾個人物,每個人物之間的關系……這些都是判斷患者心理變化過程的重要依據。這看起來有點像偵探小說或者電影。
“阿來是我的初戀男友,那天,我們去影樓拍結婚照,一起意外交通事故帶走了他……3年過去了,我依然無法忘卻他。直到遇見邵波――一個長得跟阿來一模一樣的男人!我堅信他就是阿來的化身,是上天憐憫我,把他派到我身邊再續未了的前緣。”
“我想疏遠他,但做不到,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句話,都跟阿來一模一樣。這種感覺,是酸酸的,也是甜甜的,有欲望也有絕望。我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所以,當他向我求婚的時候,我在激動中答應了。”
“然后,你要求邵波穿白上衣咖啡色的褲子,喝龍井,每天出門前和進門后要對你說‘我愛你’……等等這些,都是阿來生前的習慣。對不對?”我接著說:“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為什么不可以忘掉阿來呢?”
“我努力了,但我忘不了!我無法原諒自己為了一個遠去的影子傷害一個善良的男人,可是,我既不愿失去他,又無法走出過去。醫生,你說我是不是個自私的女人?”
我笑了笑說:“不是,你來我這里,就表明你不是。你有勇氣接受治療,就是希望讓自己心靈健康起來。在下步治療之前,我要問你,你在初戀情人和現任丈夫之間,選擇一個最愛的,你會首選誰?”
“我……兩個都愛。”妮雅輕聲說。
我嚴肅地告訴她:“不行,愛就―個字,你只能愛一個。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下次來的時候再把答案告訴我。”
[第三次咨詢]
她說:我在床上喊出了別人的名字
心理醫生說:你內心開始跟心魔斗爭了
妮雅第三次來我的心理診所,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兩天。
來的時候,她的眼睛是紅腫的,好像流過了很多淚,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嘶啞的,她說:“我現在特別壓抑,特別是在夫妻生活上,有一種既對不住阿來又對不住邵波的雙重愧疚心理。昨天晚上,當邵波擁著我,在激情高峰的時候,我喊出了阿來的名字。邵波當即翻身下床。他說,阿來那個名字就像一顆冰冷的子彈,直射他的心臟。”
我決定對妮雅采取夫妻療法。夫妻療法是一種常見的心理治療方法,它以一方幫助另一方為治療方式,配合心理醫生達到盡早治愈的目的。
于是,我就給邵波打了一個電話。我對他說,對妮雅的治療已經起到作用了,她現在極度的痛苦是因為既定的心理模式正發生著改變。我建議他用真愛的心包容她,讓她慢慢感覺他對她的愛,把那顆與影子戀人相愛的心拉回來。
我對妮雅說:“你暫時不管邵波要不要與你離婚,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內心已經與心魔開始發動了戰爭,誰勝誰負,就要看你自己了。我只不過是你的裁判。”
當然,我肯定是希望妮雅的勝利,那也就是我的勝利。我之所以這樣對她說,是希望她多一些思考,推動她內心的沖突,為她與心魔的斗爭推波助瀾。
[最后的治療]
她說:走不出過去,我該怎么辦
心理醫生回答:不怕,帶你打一場影子愛情的戰役
在妮雅第四次來心理診所之前,我把她的咨詢個案作了一個整理。我對前三次的咨詢非常滿意:第一次的對話讓她明白了什么是愛;第二次的對話,挖掘出了她內心的東西;而第三次的對話則讓她思索。
好了,開始對妮雅進行最為關鍵的治療了。我要帶她與影子愛情打一場勝利的心理戰役。下面就是我和她的對話――
我:這么多天,想好了你最愛的人是誰嗎?
妮雅:想好了,邵波,但愛只有7分;余下的3分愛還是給天堂里的阿來。
我:為什么不能把全部的愛奉獻到邵波身上呢,他可是活生生在愛著你的人呀!
妮雅:不行!
我:為什么不行呢?
妮雅:因為,阿來會在天堂里罵我的,說我背叛了他,他曾經是那么愛我。
我:你怎么就知道他會罵你呢?
妮雅被我問住了,回答不上來。我決定采取“空椅子”療法。我把她帶到一間空無一人的屋子里,讓她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后又在她對面放一張空椅子。我對她說:“假如阿來現在從天堂回來看你,就坐在你對面的椅子上。你把你這么多年郁積在心頭對他無法忘懷的思念和愛意,統統說出來,看他會怎么樣回答你?”
說罷,我輕輕走了出去。透過巨大的玻璃,看到妮雅先是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環顧左右,顯得極不自然。但10分鐘后,她開始說話了,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面;20分鐘后,她開始蹲到對面的那張空椅子上,抱著椅子說個不停。3個小時后,我走進去,拉出了已經哭累的她,對她說:“今天的治療結束了,阿來的回答下次再告訴你。”
三天后,妮雅按時來到咨詢室,她的氣色很好,分外的美麗。她問:“上次阿來對你說了什么?他沒埋怨我吧?”
我不語,把她帶到上回的那個空房子,讓她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對她說;“這次你就是阿來,你把妮雅上次問你的話回答給她,告訴她應該怎么辦?”半個小時后,妮雅就走出來了,我問:“怎么樣,阿來怎樣回答你的?”妮雅笑著說:“謝謝你,醫生,阿來跟我說,你這個傻丫頭,我都不在了,你還癡戀我的靈魂有什么用?如果你愛我,就要好好愛你的丈夫,過上幸福的生活。”
接下來的幾次治療就容易多了,無非是把妮雅內心殘存的一些疑慮和困惑剔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