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5-30 09:12:40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曖昧的話,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1、想你的心情實在沒辦法用一句話代替。
2、你的話已經鎖在我的記憶里了,那鑰匙你就替我保管一輩子吧。
3、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
4、我愿意一生守在你的身邊,冬天做你的棉被,夏天做你的電風扇。
5、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邊,你不知道我愛你。
6、愿天上的每一個流星,都為你而閃耀天際。
7、如果你從未在世上出現,我可能已經成了一個和尚!
8、真的,輸了你,贏了世界又如何?
9、如果你冷,我將你擁入懷中;如果你恨,我替你擦去淚痕。如果你愛我,我要向全世界廣播;如果你離開我,我會默默地承受。
10、人總是會老的希望到時你仍在我身邊。
11、我知道愛要自由,才能快樂,我卻寧愿留在你身邊陪你,陪你走過。
12、你可知我百年的孤寂只為你一人守候,千夜的戀歌只為你一人而唱。
13、請你當我手心里的寶寶。
14、直到遇見了你,我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一直舍不得離開你,雖然你說的如此堅決。
15、你使得我的生活有情有愛,還有淚。
16、我愿意用一千萬年等待你初春暖陽般的綻顏一笑。
17、我不去想是否能夠成功,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我不去想,身后會不會襲來寒風冷雨,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18、如果我能回到從前,我會選擇不認識你,不是我后悔,是我不能面對沒有你的結局。因為彼此傷害過,不可以做朋友;因為彼此相愛過,不可以做敵人。所以,兩個人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19、你看到的,就是最真的我!一種永無止盡的感動!感動這世界有你與我這最美的存在!
20、我想未來我一定會天天陪你上市場。
21、我愛你的心是直到世界末日也不變。
22、我是那深深的大海,你是那自海的另一邊升起的曙光,永遠照亮我的人生。
23、在每一個有你聲相伴的夜不再過于寂寥冷清。
24、想想和我一同看日升日落的喜悅吧。
25、我只是需要一個可以讓我休息的港灣。
26、若果當我們在效外遇到野獸,別驚慌,我雖然沒有擊退野獸的能力,但我會用我肥大的身體將它填飽,讓你不用受傷。
27、只有你知我的情緒也只有你能帶給我情緒。
28、我覺得我暗戀你已經很久了。
29、生命中,不斷地有人離開或進入。于是,看見的,看不見的;記住的,遺忘了。生命中,不斷地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見的,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30、因為知道不能沒有你所以我會更珍惜。
31、我的愛為你開啟,像白色的閃電劃破天際;我的愛為你奔馳,像紅色的血液充滿身體。
32、我愛你,用我舊愁里的熱情和孩童時代的忠誠。
33、喜歡你的笑容,喜歡靜靜的看著你,我的憂愁像云一般一下子就飛去了。
34、如果活著,是上帝賦予我最大的是命,那麼活麼有你,將會是上帝賦予我使命中最大的恩賜。
35、曾經迷惘的心中是你牽引我走出寂寞。
36、在人群之中尋覓著你,就彷佛在海邊掬起所有的沙粒,急于發現你的蹤跡,如果不從愿,但愿還有來生。
37、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我,我不會留你,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如果將來的某一天,你說你其實還愛我,我會告訴你,其實我還在等你或許可以愛很多次,然而有一個人可以讓我笑得最美麗,哭得最傷心,沒有你真的連呼吸都會痛。
38、你就是我最困難時的那位永遠支持我的人!
39、每次我感到失意時,都回憶起你的淺笑,你的鼓勵,它們使我堅強的面對下去,謝謝你!
40、女孩,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值得你為他哭因為……唯一值得你為他哭的那個人永遠都不會讓你流淚。
41、這輩子最瘋狂的事,就是愛上了你,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你陪我瘋一輩子。
42、如果愛上你也算是一種錯,我深信這會是生命中最美麗的錯,我情愿錯一輩子。
43、如果這一生我們愛不夠,來世必能長久。
44、誰說你作的菜難以下咽?我會每天回家吃晚飯!
45、如果我不向你求婚,我會后悔一輩子,因為你是我的唯一。
46、我在憂愁時想你,就像在冬季想太陽,我在快樂時想你,就像在驕陽下想樹陰。
47、現在每天醒來睜開眼見到的是墻上你那似陽光般的笑靨,好想哪天醒來時,第一眼所觸及的是真正的你那似花般甜甜的睡容。
48、思念就像河流般,滔滔不絕地流向大海,流向我的心房。
49、我只是等待著像一只愛你的小狗一樣躺在你的腳下。
50、愛你是我的職責,疼你是我的業務,照顧你是我的快樂,想你是給你祝福,抱你是給你溫暖,吻你是給你幸福。
51、雖然不能滿足你最大的物質生活,但我可以把我的心來滿足你。
52、每天我的動力就是見到你,()并和你說說話。
53、愛你是我一生的主題曲,風霜雪雨是愛你的音律,每一個日子都在重復這首曲子,希望陪你渡過每一天。
54、如果能用一輩子換你停留在我視線中,我將毫不保留。
55、天上有多少星光世間有多少女孩,但天上只有一個月亮世間只有一個你。
56、我是一只可憐的流浪貓,請領養我回家。
57、我的世界只有你懂。
58、總是想念著你,雖然我們無法共同擁有每分每秒。
曖昧一:兄妹或姐弟
對“哥哥”來說,小妹妹的存在意義是,令他有保護她的欲望。當男性內心的英雄主義需要傾瀉的時候,“小妹妹”的乖巧和柔弱往往比一般的溫柔體貼更令他感覺舒服;而她對他的崇拜,恰好滿足了男人的某種精神征服欲。對“妹妹”來說,她要的十分簡單――被疼愛和被保護。
對“姐姐”來說,在沒有完美的男朋友之前,“弟弟”是一個很貼心的小跟屁蟲。他具備男人和男孩的雙重效益,他不會故意和她過不去,而當她母性流露的時候,他又成了可愛天真的“小東西”。對“弟弟”來說,“姐姐”往往是值得信賴,充滿女性魅力的女人。
潛在危機: 此類男女關系中,多的是憐惜和疼愛的成分,少有什么共同語言,更談不上閱歷相當。而且,“弟弟妹妹”對“哥哥姐姐”的感情,往往更為沉重和復雜,并且很容易陷入其中難以自拔,一旦“曖昧”過度,一旦“哥哥姐姐”有了情人,“弟弟妹妹”難免會成為絆腳石。
曖昧二:紅顏藍顏
心情煩悶的時候,遇見各種人生難題的時候,他們就成了“相濡以沫”的魚,一旦海水返潮,便各自游去。即使雙方各自有愛人,有些私房話和知心話也只跟“紅顏藍顏”說。
即使是最清白的紅顏藍顏知己,一旦有一方的愛人不夠開通懂事,便容易被誤會成第三者。其次,畢竟是一男一女,一旦“酒逢知己千杯少”,投入深情過度,難免“寬衣解帶”,而一旦破了最后一道防線,這“知己”關系就難再繼續。
曖昧三:網絡情人
在網上,他們“相愛”,甚至舉行婚禮,從來沒見過的兩個陌生人,文字游戲是彼此的依賴和情趣來源。他們沉溺其中,網絡令他們看上去很“完美”。
與現實生活里的愛情不同,網絡情人所付出的成本十分低廉,且不需要承受道德上的壓力。因為彼此愛的,只是自己的想像,和文字制造的迷宮。所以萬一,萬一見面的話,后果很難想像。
曖昧四:異性合租
相對于同性合租而言,男女合住帶來的更多是愉快、信任和放松的感覺,跟辦公室里“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意義一樣。此類新房客關系,充滿了另一意義上的情趣感。調查顯示,大多數異性合租的女性都認為:男性不會和女性斤斤計較,但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情況就復雜得多了,嚴重的甚至會鬧到不歡而散,朋友反目。真正的男女合租彼此尊重,保持距離,又可以互相幫助。
房子本身就已經十分曖昧,單身男女共住一房,即使并非一室,也已經非常非常接近。合租房子的異性很容易發展成情侶,由合租演化為同居。但是如果因為一時的盲目,或者帶著解決個人問題的心態來尋求合住,就有可能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傷了感情,也攪亂了生活。
曖昧五:約會拍檔
【關鍵詞】曖昧 どうも 集體主義 以心傳心
一、 典型的日語曖昧表達
曖昧性語言文化的“曖昧性”在語言上主要表現為委婉性表達,即在語言的交際中,為了保持彼此間的和諧關系,有意避開了直截了當的說法,而用溫和、婉轉、間接、含蓄等的方式向聽者表達弦外之音、言外之意。日語中的曖昧表達方式比較多樣,下面僅就其比較典型的例子進行分析。
(一)
“”這個詞在日本的公共場所應該會經常看到或聽到,比如“內での寫真撮影はごください”。中國人會把這句話理解為“在管內最好不要照相”,即盡管不是最好,但還是可以為之的。日本人喜歡用“”這樣婉轉的勸告型語氣來表達在其他語言中本應該用強烈和直接的語氣來表達的舉動,而“”這樣含混不清的句型恐怕只能適用于日本人。如果是中國的公共場所就會采用強烈和直接的語氣,開誠布公“館內禁止照相”。日本應該也是想表達這個意思的,但由于“”這一婉轉的勸告,導致了意思的含混不清,恐怕只有日本人自己才能理解到底能不能照相了。
(二)どうも
“どうも”是一個在日常生活中使用頻率相當高的詞。它可以表示感謝、道歉、問好的意思,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對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因此它成了萬能語。但是正因為這樣,日本人具體會在什么時候把它作為哪種情況來使用就成了一個比較難理解的問題,從而也就增加了翻譯的難度。例如日本人遇見中國的老朋友會說:“先日はどうも…”那么做為中國人的翻譯因為不知道兩人前幾天發生了什么事,在這個時候會很為難,也就是說“どうも”的后面被省略的是“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呢,還是“すみませんでした”,這里前者是“感謝”的意思,后者是“對不起”的意思,具體是哪個很難斷定。
二、日語曖昧性的起源
日本人為什么對這種曖昧表達情有獨鐘呢?這與日本的地理狀況、風土人情等有著很大關系。下面就其產生的自然因素、社會因素和宗教因素進行研究。
(一)自然條件的影響
日本是一個島國,這里氣候溫和、森林茂盛、水產豐富,環境十分優美。日本人自古就過著采集和農耕生活,衣食無憂。這種平靜而安逸的生活中產生的語言也自然是平靜的,即那種委婉、曖昧的語言。另一方面,日本又是個資源匱乏的國家,臺風、地震等自然災害不斷,身處這種環境中的日本人必然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人們處世方面會小心翼翼,盡量使用曖昧含混的語言,為自己準備回旋的余地。
(二)集體主義的影響
農耕文明使日本社會長期以來形成了一種集體主義的“和”文化。他們十分注重集體的作用,對集團的依賴性很大,有著很強的集體主義觀念。為了保持集團內部的“和”,形成緊密的團結關系,要求個人必須盡量避免和同伴發生沖突。因此日本人經常使用曖昧的表達方式,不把自己的觀點強加于人,盡量回避矛盾。
受集體主義的影響,日本人的性格中缺少一種獨立意識,他們會害怕被他人嫌棄,被孤立于集體之外。表現在語言上就是盡量少承擔責任,說些模棱兩可的話,增大語言的回旋性。這在黨派斗爭中最為明顯,他們經常會使用一些曖昧的語言使自己進退有余、逃避責任。
(三)的影響
日本人自古以來就崇尚佛教的禪宗思想,講究“以心傳心”,即“心有靈犀,心靈相通”。在日語中語言被寫作“言”,語言就像樹上的葉子一樣,一片一片輕輕落下。人有語言,大自然萬物都有語言。日本的茶道、劍道等都講究清凈、優雅的語言,在靜謐之中用心去體會它的美和價值。他們認為凡事用語言去表達,倒不如用心去體會。
日本從遠古時代起就是一個封閉的島國世界,民族單一,人們的生活習慣、思維方式大致相同,對周圍事物相當熟悉,養成了一種敏銳的洞察力和敏捷的體會能力,都某些東西有時覺得說出來仿佛是種障礙。相反,他們認為含糊表達本身就是一種美,凡事都表達的太清楚的話反倒喪失了語言這種“以心傳心”的獨特魅力。
三、從文化角度學習日語的曖昧性
日本人是世界上使用曖昧表達最多的民族,曖昧性成為日語最顯著的特點之一。語言生活中的曖昧性、模糊性常常用來掩蓋分歧、避免沖突,因此它又附帶了濃厚的文化色彩,是日本社會文化的一種體現。因此要學好日語,單靠掌握一些基本的語法和句型是遠遠不夠的。我們要在學習日語語言的同時,必須從日本文化層面出發,多多接觸了解日本文化,力圖從語言內部蘊藏的思想文化理念出發正確掌握曖昧的日語。
【參考文獻】
[1]李穎. 淺談日語的曖昧性表達[J]. 天津商學院學報,2003(6).
Q:我今年38歲,對我先生感到相當厭倦,沒有任何話題。過去兩個月來,我一直近乎瘋狂地與另一個男人調情。我們經常見面喝酒,而兩人的談話已經開始變得非常曖昧。我確定,如果我想的話,可能會發展到那一步。我自己想,我應該可以堅守立場的,那我可以繼續享受這種曖昧嗎?
A:這位大娘子,雖然你沒說和你老公婚齡幾何,但夫婦間缺乏話題,這種事本身早就不再是一個話題了。一切合法夫妻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缺話題。
沒話題導致厭倦,厭倦導致出花頭。生命總會找到自己的出路,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墻內沒話題,就到墻外找──邏輯推演到這里,一切都很正常。像你這樣堅守純聊天,不上床,是為了在肉體上忠于你老公,口頭上背叛你丈夫。和有話題的人調情,和沒話題的人上床。以上床維護你的婚姻,用曖昧滋潤你的人生,兩全其美──我猜得沒錯吧。
然而理想是一回事,技術上又是另一回事。繼續下去?保持這種曖昧狀態?這個我也想,我比你還想,不過確實有難度,你見過一列火車的車廂已經出軌,但所有的乘客還都好好地按原樣安坐在鐵軌上的么?你又親眼目睹過一枝紅杏不偏不倚、恰到好處地一直卡在墻頭上,既不往外長也不往里縮這種植物學奇觀么?白天享受和墻外男的曖昧下午茶,晚上心安理得地和你屋里人明確地睡在一張床上?美得你!你愿意,你那個野男人也還不一定同意呢。
“夫妻之間最真實的東西是背叛;任何一對夫妻,哪怕是最美滿的夫妻,都不可能在愛情中相互激勵;在通奸中,女人因害怕和偷偷摸摸而興奮,男人則從中看到一個更能激起的目標。”如果此話讓你頻頻點頭,千萬別謝我,那是杜拉斯說的。我的意思是說,別讓你的堅守把對方憋出病來,否則,你們接下來唯一的話題,就是他的前列腺了。曖昧永遠都只是一種過渡狀態,一種處方藥和的中間體,你只能享受一陣子的曖昧,總會從有聊到無,緊緊捏在手里的那頂綠帽子,不是給人戴上就是偷偷扔掉。冷水煮青蛙,但只要鍋子底下燃著個火頭,水總要煮沸,青蛙總會被煮成外焦里嫩的。不要以為把杯子都藏進鍋里就沒有杯具了,不要迷戀鍋,鍋只是個更大的杯具。
踉蹌下。
關鍵詞:曖昧語 本身含義 交際意義 以心傳心
據日本學者石黑修的統計[1],由于世界各國語言特點不同,學習和掌握一門外語所需時間也各不相同。其中,意大利語需2年、德語需3年、英語需5年、日語則要花費8年時間。從中我們可以看出日語學習的難度之大。而日本人對曖昧語的偏愛,也是導致該現象產生的一個重要原因。正如葡萄牙傳教士路易斯?弗洛伊斯在《日歐比較文化》一書中所指出的那樣:“ヨロッパでは言の明であることを求め、昧な言を避ける。日本では昧な言が一番れた言で、最も重んぜられている(歐洲追求語言的明了,避免曖昧的語言。而在日本,曖昧語是最優秀的語言,是最受重視的。)”[2]日本的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川端康成的演講題目是“美しい日本の私”(《生活在美麗日本國的我》),文中講到:“國家と人をともに引き裂くほどくいこの昧さは日本と日本人の上に、多な形で表面化しています”(這種能夠同時震撼國家和人類的強烈而又引人注目的曖昧性,以多種多樣的形式充分地體現在日本和日本人的言行中)。該部分被引用在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大江健三郎在獲獎儀式上講的是“昧な日本の私”(《我在曖昧的日本》)中。
《新明解國語辭典》中對“昧”一詞的解釋為:“手が立していなかったり、模がはっきりしていなかったりして、明さを欠く子。”[3]相應的漢語解釋為“含糊、不明白、曖昧、模糊”等。這種曖昧非常適合于日語有的表達方式,這是由于日本人推崇的是“以心傳心”。在歷年日語能力測試聽力試題中曖昧表現的出現是相當多的。其中有些曖昧語由于在聽力過程中語句意思理解影響不大,而往往被忽略;另一部分曖昧語卻因其特殊性而直接影響到理解的正誤。雖說聽力的要略在于理解所給材料的關鍵詞,然而恰恰由于這樣,很多一部分的同學在日語聽力中只注重詞匯量而忽視了這種日本曖昧文化的具體反映――曖昧語,而導致理解的失誤。基于曖昧語在日語語言表現中的重要性,筆者通過對歷年真題中聽力試題的分析發現,曖昧語在聽力中主要以三種形式出現,概括起來可分為:“欲言又止”、“話中藏話”和“正話反說”。以下筆者將對這三種表現形式進行具體分析。
一、欲言又止
所謂的“欲言又止”就是不把話說明白、說完整,亦可以說是一種省略或者是簡略。它是發話一方希望聽話方聽取下文,或做出努力去理解所說話的內容。在聽力中,表現為這一形式的主要有「~けれど「~が「ちょっと「やっぱり「~だとすると「なかなか「~そうだ「まだ「~のに「~では等。來看1997年的聽力試題:
男:あっ。
女:あらら。
男:こんなところにくぎが出てやがるよ。まったく、ああ、ああ、ああ。
女:やっちゃった?
男:うん、やっちまった。ついてないな。
女:ちょっとみせって。ああ、かなりひどいわね。
男:所がよくないよな。下のほうだったらまだ目立たないのに。
女:それに、一直に裂けていれば直しようもあるだけれど。
對話中的兩處曖昧語「のに和「だけれど直接影響到選項的選擇。把這兩句翻譯過來分別是“壞的也不是地方啊,如果是下面的話還不那么顯眼”和“而且,如果是裂成一條直線的話,還可以縫補的。”「のに和「だけれど在這里表現的是說話者的一種埋怨、惋惜的語氣,明白這一點的話就能夠作出正確的判斷。這樣的例子在聽力中出現的頻率是很高的。再如2000年的真題:
男:山口さん、好なスタトだったのにね。
女:いにって最後までいけると思ったんだけれど。
:山口手のレス展はどうでしたか。
1. はじめはよくなかったが、最後にいにった。
2. はじめからわりまでよくなかった。
3. はじめは子がよかったが、後半けてしまった。
4. はじめから子がよく、そのままいにって走った。
對話中同樣出現了「のに和「だけれど,參照上述1997年試題的分析可知,說話雙方都對山口的表現有一種婉惜的語氣。理解了這一點,再根據「好なスタト這句話,很快就可以得出答案是3。諸如此類的例子很多,在這樣的省略式的曖昧語中,我們只要好好地理解它所省略的內容以及表達的語氣,就能在做聽力的時候做出正確的選擇。
一般情況下,「けれど「が省略的部分是與前面相反的內容,這是為了避免正面做出判斷或者惋惜的曖昧表現;「ちょっと后面省略的大多為「だめ「いけない等內容,是一種避免直接回絕對方的曖昧表現;「やっぱり屬于簡略的一種,就是把不必要的重復省略;「のに大多帶有埋怨、不滿、惋惜的語氣。
二、話中藏話
“話中藏話”指的是在實際的語法上它是完整的表達、具備了自己的本身意義,然而,其交際含義正好相反的表現。這種表現往往能夠左右聽力材料的意思,要求聽者根據所給的材料進行推敲。我們熟悉的有「いい「けっこう「そろそろおきにしましょう「どうも等。這些詞和句子之所以會“話中藏話”,是因為在實際會話中它們均具有互相對立的兩重意思。比如「そろそろおきにしましょう中「く的本身意義是“開,開放,打開,開始”的意思。然而在宴會之類的重大場合,這句話中卻是“差不多該結束了”的意思。如1994年的試題:
男:はい、じゃ、その手を片っぽドアにかけようか。そうそうそう。いいよ、そんで、は正面より橫をせたいな。やっぱり、うん、いいよ。持ち微笑んでね。バッグはよくせるように持って、うん、コトはそのままでいいや、バッグと同じ手にかけといて。はい、行きます。
可以看出「いい一詞出現了三次,但「いい后面接續的終助詞卻有所不同。「いい和「けっこう分別有“可以”與“不行”兩種意思,這是學習日語的人所熟悉的。但該如何區分呢?筆者認為,一方面是依據說話人的語氣,另一方面是看后面的終助詞。在本題中,出現了「よ「や兩個終助詞。兩者在句中表達的語氣是不一樣的。「よ表示提醒對方注意,而「や則表示輕微的斷定。這樣一來能正確判斷說話人的意圖,而后做出正確的選擇。這樣的曖昧表達方式要求聽話一方用心體會,仔細琢磨。鈴木孝夫在《語言與文化》一書中指出:“日本文化が「察しの文化とか、「思いやりの文化だと稱せられる”(日本文化可以稱作“體諒文化”“體貼文化”)[4],也就是所謂的“以心傳心”。再看1999年真題:
女:ああ、大だったけど、なんとかわりました。
男:君は直接なかったのに、ボランティアとして參加してもらって、本當にかったね。
女:いいえ。
:男の人は女の人にしてどんな持ちですか。
1. ありがたいと思っています。
2. 迷惑に思っています。
3. してほしいと思っています。
4. がないと思っています。
本題的關鍵詞為「い。「い既有“壞的,低劣的”的意思,也有“對不起”的意思。此處是以道歉的方式表達謝意。在日語中,道謝更多的注重的是自己的所得,而道歉更多的注重的是對方的所失。金田一春彥曾談到:“日本人はをするは、えず相手の持ちを考する。相手によい感じを持たせようとする。ただし、日本人はそのためにお世辭を使うことはよいことと思ってはいない。日本人が重んじるのは、感とである。…日本人が感よりさらに重んじるのはである。”(日本人在會話時會不斷地體諒對方的情感。想給對方以好感,但決不會阿諛奉承。日本人重視的是感謝和道歉。……比起感謝來日本人更重視的是道歉。)[5]因此大家會注意到日語會話中表達謝意時,常用道歉方式來委婉、間接、曖昧地表達,而非直接道謝。這些帶有輕微的謝意的“”在會話中更能使施恩者得到一種慰藉。
三、正話反說
日本人“以和為貴”的精神在語言上表現為不強加于人概念、想法,不喜歡在說話中表現一種主觀臆斷和直截了當的拒絕。并且在詢問的時候不顯得突兀。為了達到這樣一種表達效果,日語中常常出現一種“正話反說”的情況,就是用肯定的形式拒絕,用否定的形式肯定。這種情況在聽力中的表現對于學習日語的學生,特別是對于初學者來說是有一定的難度的。理解的時候需要結合日本特有的文化,不可只取字面含義。在《日本人的言語表現》中,金田一春彥解釋道:“日本人はこのようなからの表が好きである。これも斷定を避けようとする心理とがあるだろう。”(日本人喜歡隱含的語言表現。這也與極力避免斷定表現的心理有關。)[6]主要形式有「~すぎない「~しか~ない「~ませんか「~ないはずはない「~わけじゃない「~ないわけでもない「~ほかにはない「~思わないか等。實例分析:
男:獨的なものを作れ、といわれていますが。でもはじめはかの作品を模から始めるものです。天才といわれる人たちも最初から性的だったわけじゃありません。
:この人は獨についてどう言っていますか。
1. 天才だけがはじめから獨的なものを作れる。
2. 天才でもはじめから獨的なわけではない。
3. 人のまねばかりしていては獨的なものはつくれない。
4. 獨的なものをつくっていれば模ができる。
這是2000年的真題,答案是2。本題只有短短的三句話,如果理解「わけじゃありません(并不是…)并迅速做出反應的話,就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同樣,2001年真題:
女:そこを何とかおいできませんでしょうか。
男:何度も言うように、ここはうちの土地だから、たとえ、大金をつまれようがるはない。まあ、ただ公共のためとなると、條件次第では、考えないわけでもないんだが。
:男の人は自分の土地について、どういっていますか。
1. 條件がよければ、にでもる。
2. 條件がよくても、にらない。
3. 公共のためなら、條件がよければ、る。
4. 公共のためなら、條件がよくなくても、る。
本題很明顯的是以否定形式表肯定。「ないわけでもない是一個雙重否定,說話者用委婉曖昧的表達形式道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結合對話可知正確答案是3。
以上兩個例子說話者都是用否定的語氣來表達自己的主觀意愿,這在日語會話中經常出現。我們只有熟悉這種曖昧表達方式,才能更準確地掌握會話的要領。
四、綜合出現
以上三種情況并不只是單獨地出現,在聽力考試中,有時三種情況同時出現。來看2001年真題:
女:今度のの表ですが、これでどうでしょうか。
男:大體いいですけど、この丸がちょっと大きいんじゃないかな。
女:でも、あんまり小さいと…。
男:え、だから、ちょっとだけね。
女:ただ、このの青い四角が大きめだから、丸をえるなら、こっちもえないと。
男:いや、やっぱりこれを多少えましょう。そうしてください。
女:分かりました。
這一題中出現的曖昧表現有「が「けど「ちょっと「…と…「…ないと「じゃないかな「やっぱり共七個。短短的一段對話出現這么多的曖昧表現,即便是對長期生活在這種環境下的日本人來說都可能會出現歧義,對于一個日語初學者來說則更是難上加難。
五、結語
影響聽力的因素有很多,本文僅從日語表達的曖昧性的角度進行了考察,這種模棱兩可的曖昧表現,對于日語學習者來說是一大難點。通過對曖昧語的學習可以更好地理解日語表達和日本人的文化心理。隨著日本語能力測試在國際上逐漸推廣,該考試已成為檢驗不以日語為母語的學習者的一項重要標準。而從成績來看,我國的廣大日語學習者往往聽力部分得分偏低,可以說聽力能力的高低決定了能否通過此項考試。只有真正掌握好曖昧語,才有可能正確理解日語會話含義,并為掌握純正地道的日語打下基礎。
參考文獻:
[1]金田一春彥.日本の特[M].京:日本放送出版會,1994:15.
[2][葡]路易斯?弗洛伊斯.日歐比較文化[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2.
[3]山田忠雄?柴田武?酒井二?持保男?山田明雄.新明解國辭典[M].京:三省堂,2006:6.
[4]木孝夫.ことばと文化[M].京:巖波店,1996:201.
[5]金田一春彥.日本新版(下)[M].京:巖波店,1988:282.
也許你曾經想要一輩子的為之停留,但是你發現自己的的確確來遲了,所以你要敢于接受,坦然地接受,默默地祝福她的愛情,祝福她的生活會很好,而不是期待她愛情的結束,因為你也不肯定她在你身邊會更快樂。你們現在之間有說不盡的話題,源于你們是朋友,近似于哥們,也許她也會知道你的關心,也許明白你內心的情感,但是你自己更要明白,你真的不希望失去,所以你更應該默默地保持呵護這段近似于曖昧的友誼,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沒有戀人間的羞澀,沒有了陌生人的隔閡,因為你們是朋友。
有人說男女之間不存在真正的友誼,那你就要做給別人看,讓人們知道,你無所求的為一個女子是為了保存一份友情,而不是在祈求你們之間會突來的愛情花火。你不想失去她就要認真地對待,即使曖昧,但不關乎愛情,即使曾經會傷痛,但是你更應該快樂,因為這份友誼的存在,你們便不會再咫尺天涯,你會在第一時間了解到她的一切,你應該為此而感到高興。
曖昧不等于愛情,因為有友情的存在,這份感情會存在的更加久遠,會比你想象的愛情更加讓人感動。假如你遇到了一個這樣的女子,你沒有了與之攜手一生的機會,你一定要抓住那份曖昧的友情,因為自此你就不會再失去這個女子的一切消息,不會失去照顧她的權力。要知道,你想要她的愛情,不就是想要在她身邊照顧她么,就這樣,她在別人身邊很幸福,這種幸福不也是你想要她得到的么?
不要讓你自己痛苦,因為你比別人晚到,不要為之遺憾,因為你仍然可以與其保存一份真正可以到永遠的情誼,它就叫友誼,即使沒有像我說的一樣,它會是曖昧的情誼
素菲是那種安靜而恬淡的女子,有著花朵般美麗的面容。但素菲在公司的名聲卻不怎么好,特別是在女同事眼里,素菲簡直就是的狐貍精。
孫遷剛剛進公司,就被素菲優雅脫俗的氣質捕獲了,素菲笑容淺淡眉目生情地說:“很高興認識你!”說話時還給了孫遷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那眼神只有當一個人愛上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有。孫遷暗想,如果這樣的話,他和素菲就是一見鐘情了。
于是,孫遷經常會借故約素菲一起坐坐,喝茶,或者吃飯。有時候他買單,有時候她買單,孫遷越來越喜歡這個溫柔而獨立的女人了。而素菲也從不拒絕孫遷的約會,不拒絕的當然不止這些,包括孫遷牽她的手攬她的腰,甚至撫摸一下她的頭發,她都乖巧地接受,仿佛是接受自己的男朋友一樣自然。
很大程度上,孫遷已經把素菲當做自己的女朋友了。那天中午,素菲以有事為由爽了孫遷的約,而當孫遷郁悶地在他們常去的餐廳坐下來時,卻看到了讓他非常惱火的一幕:素菲正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享用美食,那男人攬著她的腰,用筷子夾了菜喂她,而素菲幾乎要倒在那個男人的懷里。
孫遷憤憤地離開了餐廳。沒想到,下午下班,素菲又來主動約他去喝咖啡,和往常似乎沒有什么兩樣,她還是那樣恬淡地笑,還是那樣柔和而富有韻味的聲音,但孫遷心里是不坦然的。他說,素菲你看著我的眼睛。素菲認真地看著孫遷的眼睛,并不回避。孫遷覺得這樣真誠溫柔的眼神能有什么事情發生呢,也許那是她多年不見的好朋友呢。孫遷笑自己的小家子氣,當然他也在心里原諒了素菲。
一天,孫遷又約素菲出來,當素菲剛坐下來,孫遷就舉了一束玫瑰過來,認真地對她說:“我愛你。”素菲笑著接過玫瑰,調皮地說:“別對我想入非非啊,我可提醒過你了。”孫遷說:“我不光對你想入非非,我還要娶你呢。”素菲挑著眉毛問:“不會吧,真的假的?”孫遷急了,趕緊拉住了她的手:“男子漢怎能隨便說說了事。”
素菲的臉色漸漸沉下來,接著認真地對他說:“你千萬不要這么說,我們之間,你不要太認真了。”這下,孫遷真的不知所措了,他苦惱地問道:“你真的沒有愛過我嗎?那你為什么又要這樣對我?還來勾引我?”素菲一臉委屈:“我沒有勾引你呀,我只是把你當哥哥一樣看待。再說,我是有男朋友的。我對你和對其他同事都是一樣的。”
孫遷終于等來了答案,卻不料是這種。他憤怒地罵了她一句:“賤!”接著拂袖而去。素菲委屈地坐在椅子上痛哭起來。
素菲并不是第一次和公司的男同事關系曖昧,可孫遷卻是第一個對她動了真情的。隨著孫遷升任部門經理,微妙的人事關系讓同事們刻意地離她越來越遠。接著,也不知是哪個多事者將這些事傳到了素菲的男朋友那里,兩人的關系陷入僵局。
素菲百般不解,自己不過是想要得到一些關懷和慰藉,為什么大家都會這樣誤解她呢?
專家發言:曖昧一詞在字典里的解釋為關系不明朗。指男女關系表現得不清楚的狀態。曖昧大致可以分為四種類型:試探型、功利型、游戲型和報復型。
關鍵詞:日語 曖昧表現 日本文化
日語中的曖昧語常常讓外國人感到困惑,尤其是對于那些剛剛跟日本人打交道的外國人來說,尤為明顯。因為日本人喜歡婉轉的表達方式,一般不會明確說出自己的所想。從最新日本文化廳的國語調查報告中不難看出,使用逐漸增多的“曖昧語”將成為一種趨勢。本文的研究目的是從日本文化的特征出發,分析日語中存在的曖昧表現,并進一步探究曖昧表現產生的日本文化背景。
一、日本文化的特征
在加藤秀俊所寫的《沉默的世界》中有這樣一段敘述。“日本文化受沉默支配,這是因為什么呢?當中牽涉到歷史,社會等各方面的問題。就像柳田國男在他的著作中反復提到的,在日本民眾的生活中,喋喋不休地說話是會帶來副作用的,大家把勤勤懇懇地工作看作是美德。還有一方面的原因是,日本人掌握說話技巧的機會并不是那么多。有些東西即使不用語言,通過以心傳心也能把社會維持下去。正因為如此,日本人更加深了對沉默的信心。所以在日本文化中,在為人處事上,喋喋不休的說話倒不如說是在做無用功,相反還會給人帶來不好的印象。如果你要出人頭地,就必須好好地遵守沉默規則。”由此可見,日本是一個敏感的民族。這樣特殊的文化表現在語言上,并由此形成了其特有的曖昧表現,也就不足為奇了。
二、日語曖昧表達的表現
1.婉轉表達。日語里的曖昧表達有很多。例如,日本人在邀請對方跟自己一同去看電影的時候,經常會說「いっしょに映畫をに行きませんか,而不會直接地說「いっしょに映畫をに行きますか。請別人幫自己搬東西的時候,會說「~をんでくださいませんか而不會直接說「~をんでください。像這種婉轉的表達方式會讓對方更容易接受。可對于外國人來說,如果沒有留意到日語的這種語言特征,在與日本人交往時,采取直率的語言表達,就會給雙方的交流帶來麻煩。
2.言外之意。在日語表達中,根據特定的環境,一些詞語表面的意思跟內在的意思往往相差甚遠。①拒絕他人的時候,日本人經常會使用「考えておきます、「いずれ相いたしましょう這樣的語句。從表面上來看,給人一種積極的想要解決問題的態度。可事實上是對方婉轉拒絕你的表現,如果不能理解到詞語背后真正的含義,就容易產生誤解甚至怨恨。②A老師妻子與A老師學生在電話里的對話。Aの妻:王さん、お元ですか。京都に行かれ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明日ご案內しようと思いますが、いかがですか。王さん;まあ、うれしい。京都には一度も行ったことがなかったんですわ。ずっと前から行きたかったので、おいいただいて大うれしく思います。ただ、あした……(理由を十分に述べる)。小王這樣委婉的回答遵從了日本人的習慣,拒絕別人邀請時盡量避免使用直接的表達方式。這種曖昧表達,在維持日本社會人際關系方面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日語奇妙的地方就存在于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曖昧表現當中。像以上的對話在日本人的生活中隨處可見,這些例子雖然普通,但都是日語曖昧表達的典型例句。日語中為什么有這么多的曖昧表達呢,這與他們自身的文化間到底有什么樣的聯系,最后讓我們來分析一下曖昧表達與日本文化之間的關系。在文化背景下來探究曖昧表達產生的原因。
三、日語曖昧表達產生的文化背景
如上述所說,語言反映文化,日語中的曖昧表達是在日本這種特殊文化中產生并發展起來的,而這種特殊的文化必然和日本的地理環境,生活習慣有著密切的聯系。
1.民族的單一性。日本只有大和民族,所以語言也就只有一種。像這種單一民族單一語言的國家,在全世界范圍上來說都是很少見的。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中,日本人在語言交流上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因此慢慢地演變成為彼此之間不用把話挑明,只是用曖昧的語言就可以達到相互理解的境界。這在外國人看來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
2.社會的封閉性。日本島嶼眾多,四面環海。山河,大海把日本分隔成了一個一個小天地。這就構成了一個個地域相對的封閉性,這種簡單的社會構造所衍生出來的人際關系也比較單純。所以人們的思想,生活習慣,風土人情都很相似。日本就像一個大家庭,大家一起生活,對周圍的事物都很了解。同時也漸漸培養了對周圍事物尖銳的觀察與理解的能力。很多事情即使不說出來,大家也都十分了解。所以,比起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日本人更喜歡婉轉的表達方法。在日常生活中經常可以聽到「ちょっと、「たぶん、「かもしれない這樣的話也就不足為奇了。
3.安定的生活。古代的日本民族跟歐洲和亞洲大陸的人們不一樣,他們沒有經過大規模的獵守時代。在日本農耕生活中沒有出現過大規模相互協助的場景。因此,在彼此之間,也就沒有必要使用明確的交流信號,這種安定的生活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了這樣一種平和的語言的產生。
4.弱小民族的謙卑性。從全世界的范圍來看,日本算是比較小的民族。在日本數千年的歷史發展過程中,為了民族的生存,一向采取謙虛的外交政策。在與其他民族的交流中,即使有不滿,也不會很明顯的表現出來。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逐漸地形成了日語中曖昧的表達方式。民族的弱小性,也在另一方面培養出了日本人強韌剛健的民族性格。
5.大陸文化的影響。中國是日本一衣帶水的鄰國,在很早的時候跟中國就互通往來,日本受中國文化影響很深,特別是中國的儒家思想。因此,日本社會奉行的人際關系就是以“和”為貴。這就決定了日本人在與他人交流時,為了不傷和氣而使用婉轉的表達。從以上的分析我們看到,日語的曖昧表達與日本文化間存在著極其密切的關系。“我們的語言,它帶有曖昧的性質。但是日本人并沒有意識到語言中的這種性質,倒不如說大家都喜歡這種曖昧,并巧妙的把它運用到語言中去了”。從森本哲郎先生說的這句話,我們就能體會到日語的曖昧表達已經滲透到日本人普通生活中去了。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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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的男人都好色,區別在于好色的動機不一樣。有的男人好色,是為了欣賞美;有的男人好色,是為了滿足性幻想;有的男人好色,是為了性刺激。
幾乎所有男人都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也知道紅顏禍水,可是,男人還是愿意受這把刀的千刀萬剮,也愿意趟這渾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每個人都有追求美、追求異性的權利,男人愿意看美女,女人也愿意看帥哥,只是男人要比女人更直白一點,男人愿意承認,女人不愿承認罷了。
今天我們一起來看看男人這幾種“色”心。
1.口色型
口色型男人屬于敢說不敢做的油腔滑調。男人之間聊的最多的話題就是女人了,即便當著女人的面,口色型男人會說其胸大、臀部性感、如何讓女人尖叫等,也只不過想快活快活嘴而已。真有哪個不相關的女人表示要和其親熱的話,大部分男人會比兔子跑得還快,唯恐女人粘上,吃不了兜著走。
2.手色型
這類型的男人一般不會摻和你們之間的曖昧話題,可是在一堆男人都在討論異性的時候,他會有臉紅、心跳加速的異常表現,他很容易受到這些外在的條件刺激,就在你的不經意間,他的手就會把你輕輕觸碰,當然了,他比較少做一些過激的行為。他們只是為了滿足手癮,讓手過一下癮。
3.悶騷型
這類型的男人屬于不愿說但私下里敢做的性幻想者。這類男人基本不能納入色狼的范疇,因為其算不算色狼取決于女人給不給機會。一般情況下,不會向女人主動發起進攻,充其量也就是在女人身上揩點油。這類男人喜歡做桃花夢,很少開油膩的玩笑;喜歡往女人堆里鉆,但又假裝矜持。
4.沖動型
沖動型男人會跟你說一些曖昧的話語,看看你有什么反應,如果發現你有想法,他就會大膽采取行動。因此,在男人說一些曖昧的話語的時候,千萬不能表現得很激動很感興趣,這只會把你送入他的虎口。
于悅結婚剛四年,可總覺得婚姻越來越像一杯白開水,不但寡淡無味,而且波瀾不驚。戀愛時對婚姻的憧憬幾乎消失殆盡。她的故事里,就是她和別的男子保持著既非朋友又非情人的曖昧關系。可她沒想到,曖昧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好玩……她說:“其實,現在很多已婚男女都那樣,進行著一種叫玩曖昧的游戲……”
“曖昧男友”很享受
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老公姜山出差一個星期了,每天晚上堅持不懈地打回來一個電話,可每次都說些同樣的話,像完成一個程序。我真是想不明白,為什么結婚四年,夫妻間就沒什么話說了,連調情都覺得別扭……
從窗口望出去,就是社區外300米遠的酒吧街,詭異的燈光和樹影交織在一起,一些男女在那里喝酒閑聊,充滿了神秘的情調。我出了門慢慢踱過去,找了張桌子坐下來。
坐了5分鐘,臨桌一個男子扭頭來問:“美女,還記得我嗎?”他就是楊帆,是本城一家地產公司的策劃,以前在一次公關活動中見過。他拎著洋酒坐了過來。
第二天晚上,我路過酒吧街時,看見楊帆已經坐在那里了,面前擺著兩個酒杯。與楊帆相視一笑,我坐了下來。
整整半個月,每天晚上都和楊帆在酒吧街相遇。沒有一句親熱話,沒有一點欲望的暗示,可兩個人都像是總在惦念著對方,心照不宣,無比默契。我對此感覺很好,像是在心里偷偷藏了一個秘密,有一點初戀的感覺。偶爾也想起老公姜山,可我覺得問心無愧:“我只是和一個陌生男子聊聊天而已。”
姜山回來那晚,我留在了家里,可在拉上窗簾的那一剎那,目光還是掠過了酒吧街上的燈光。
過了幾天,我接到楊帆的電話:“最近怎么不見你來喝酒了?”他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半點的責怪。楊帆說:“晚上一起看電影吧?別人送我兩張票。”猶豫了一下,我答應了。
從戀愛到結婚,三年來第一次向姜山撒謊:“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晚一點回家。”
在通往放映廳的長長通道上,楊帆拉住了我的手。我沒有看他,也沒有掙扎,只是心在砰砰地亂跳。坐在黑暗里,我們緊握著對方的手,體會著緊張和心跳……從電影院出來,我以為楊帆會提出什么要求,比如和我一起去賓館開房,玩玩之后永遠消失。可他沒有。這種感覺讓我喜歡,而且放心。
幾天后就是我生日,姜山早早告訴我:“晚上早點回家,我給你準備了禮物。”這是我們夫妻的傳統,我對此充滿了期待,可又對這個一年一度的固定程式有些失落。姜山是個好丈夫,像愛生命一樣愛我,可我有時覺得他并不真正懂得我到底想要什么。
上午10點,一個“幸福使者”擁著一大束玫瑰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火紅的玫瑰之間,放著一張精致的小卡片――生日快樂。沒有落款。可我知道,這花是楊帆送的。他很懂事,知道我是已婚人士,連不落款這樣的細節都想到了,他不想讓我尷尬。
晚上的生日宴上,姜山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是一套名牌內衣。想起楊帆的鮮花,我突然很滿足:“兩份不同的浪漫,來自兩個男人的愛,我都擁有了。真是幸福。”
楊帆依然時不時打電話來約,看場電影,吃一頓飯,走在一起時拉拉手,說些模棱兩可的甜言蜜語,再不會有什么更進一步的舉動。我也時時在心里告誡自己:“就這樣挺好,不要對不起姜山。”可我有些不懂楊帆的意思,他像是追求自己嗎?可他知道我早就結婚了。他是打算像某些男人那樣,和自己上床?可他為什么連暗示的話都沒有。
我發現身邊一些同事也玩這種游戲,他們把它叫做“玩曖昧”,比朋友親密,但也不像情人那樣直奔主題。他們美其名為婚姻外的調節劑。我無可救藥地迷上了這個游戲。
甜蜜曖昧變成出軌
這樣的“曖昧”持續了一個月,我一邊做著姜山的乖乖老婆,一邊小心翼翼地進行著一份“純真”的愛情。我甚至用“藍顏知己”這樣的時髦詞匯來安慰自己,可是,楊帆似乎真的愛上了我。
這是一個讓我膽戰心驚的發現,看來,這場“曖昧游戲”不能繼續玩下去了。可我心有不甘。不是嗎?既然楊帆愛上了我,這曖昧不是玩得更刺激,更讓人心動嗎?
一天下午,走出辦公大樓,迎面就看見了楊帆。他捧著鮮花,滿臉帶著誠摯的微笑,然后在所有同事驚詫的目光中迎著我走過來。我連忙把他拉到路邊的樹下,責怪他。他卻一本正經地說:“于悅,我愛你。”
我心里挺受用,可卻撇了撇嘴,說:“我都結過婚的人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楊帆卻漲紅了臉說:“最好你們離了婚,你就好嫁給我了。”我勃然大怒,扭頭就走:“你什么意思啊?我們就是看了幾場電影,吃了幾頓飯而已,你別以為我們就怎么樣了。”
過了兩個小時,楊帆發來一條短信:“于悅,不管你是不是在玩游戲,可我是認真的。我愛你。我等你的回話。”結婚兩年了,還有男人說“我愛你”,我對自己的魅力很自得。可是,這個傻瓜卻那么認真,我覺得這場曖昧關系越玩越刺激,可也感到了害怕。
楊帆的短信每天都發過來,每天下午都守在公司大門口。緋聞已經傳遍公司。
無奈之下,我約楊帆好好談一次。可談話并沒有按照我的設計進行。楊帆急切而火辣辣的表白,再次觸動了我渴望激情的神經。看著楊帆誠摯的眼神,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里悄悄升起。我裝出一副無辜的神情:“楊帆,我知道你喜歡我。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可是,你要我離婚,卻并不那么容易。你有耐心等我嗎?”楊帆一把抓住我的手說:“當然,我永遠等你。只要你不離開我,好嗎?”
我在心里暗笑,這才發現楊帆并不是風度翩翩的紳士,而是個稚嫩的愛情至上主義者。那天晚上,我牽著楊帆去了旁邊的酒店。
把“曖昧男友”玩成“情人”,這就是我留住這份刺激的辦法。我想:“如果追不到我,楊帆早晚會離去。可是,哪個男人能舍去一個美女的溫柔?”
楊帆不再隨便打擾我,老實地等我離婚。
瘋狂曖昧玩出傷心結局
楊帆還在癡心地等著我離婚。我卻對這份已經變味的“曖昧”有了些厭煩。我并不是一個欲望強烈的女人,也不愿熱衷和沉湎于。隨著關系的越來越深入,我們每每見面都是直奔主題,最初的那份戀愛一樣的悸動和心跳,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公姜山再次出差半個月,我已經不想再見楊帆。通過QQ聊天,我認識了一個本城的男網友。見面那天,面紅心跳的感覺再一次出現,像赴一場初戀的約會。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這種叫“玩曖昧”的愛情游戲,真是太迷人了。
坐在網友的對面,我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那種似是而非的愛情,讓他覺得自己若即若離。“要是,他也能像楊帆那樣愛上我,那該多好。”我幻想著重玩一場全新的“曖昧關系”。我竭力表現出羞澀,希望從牽手、逛街這樣的“初級動作”開始,盡量維持得久一些。
剛剛半個小時,網友就附在我耳邊提出了非份要求。我堅決地拒絕。令我詫異地是,網友當場就站起來,大聲嚷了一句:“既然不想跟我上床,你為什么跑來見我?想跟我玩曖昧啊?門兒都沒有。”然后扭頭就走了。
這次打擊,更讓我們想念與楊帆的那種曖昧關系,我開始瘋狂地約會網友,享受哪怕只有半個小時的那種感覺。我盡情地享受這種婚外男友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和刺激。
這種快樂幾乎讓我有些瘋狂,我總是這樣安慰自己:“只要不影響婚姻,怎么刺激怎么玩,喜歡怎樣便怎樣。”楊帆并沒有放棄對我的愛慕,反而加快了追求的步伐。他幾乎每天都會在我公司下面徘徊。
四月,趁姜山出差還剩最后一天的機會,我和一個“曖昧男友”去逛街。正當我們親密地手挽著手,從市區的人行天橋上經過時,楊帆從對面走了過來。他沖過來抓住我的手,滿眼是淚地嚷道:“你不是說愛我嗎?不是說要為我離婚嗎?這個男人是誰?怪不得你不理我了,原來是有了新歡啊?”“曖昧男友”是個聰明人,抽身要走,可是楊帆卻沖過去攔住了他:“不行,你不能走,你憑什么搶走我的女朋友?”然后伸手就給了對方一拳。兩個男人在天橋上扭打起來,我著急地兩邊勸阻,誰知一不小心腳下踩空,竟然順著天橋梯子滾了下去,當場就暈了過去……
等我第二天從醫院醒過來,床邊圍著兩個男人。一個是楊帆,一個是姜山。“曖昧男友”見我暈死過去,拔腿跑了,楊帆把我送進了醫院。
關鍵詞: 日語曖昧語 表達形式 形成原因
一、曖昧語的界定
《辭苑》第五版(1998年,平成10年)指出:“所謂曖昧是指‘不清楚,容易混淆,不確切’之意。”金田一京助《新明解國語詞典》認為曖昧是(1972:4)“不明確,不鮮明的樣子;含糊”的意思。《現代漢語詞典》(1995)的解釋則是:“【曖昧】(1)(態度、用意)含糊;不明白。(2)(行為)不光明;不可告人。”學習日語的人都知道,日語的曖昧表達是日語表達習慣的最顯著的特點之一。所謂曖昧表達是指日本人寫文章或者說話時,使用的使人聽起來模棱兩可或者似是而非的表達方式。在日本,曖昧的語言是最優秀的語言,最受重視。日語的曖昧表達與日本的歷史、社會文化和審美意識有密切的關系,曖昧的日語正反映出日本人的“和諧之美”、“不完全之美”、“朦朧曖昧余韻之美”的審美意識。[1]
二、日語曖昧語的表達形式分類
1.模糊表達,避免斷定。
日語中經常采用不明確的詞語和非直率的表達方式,使表達含糊而朦朧。日語中表示暖昧、不明確的詞匯很多,在日本人的言語生活中出現的頻率很高。有下列幾種:表示不明確時間范圍的:“ぐらい、ごろ、ばかり、しばらく、そろそろ”等;表示不明確數量范圍的:“ほど、ぐらい、ほぼ、當、ばかり”等;表示不明確地點范圍的“このへんで、そこまで、こちら”等;表示不明確人的情緒感覺的:“なんとなく、なんだか、どうも”等。除此之外,據森本哲郎的論述“よろしく、やっぱり、どうせ、いいかげん、まあまあ”等詞也具有模糊性。這些曖昧模糊的詞語對初學日語的外國人來說,說話人的真實用意不明確,不好理解,甚至產生誤解。例如:
(1)A「日本はお上手ですね
B「まあまあ
(2)今ちょっと出けておりますが、もうそろそろってまいりますから、しばらくお待ちくださいませんか。
(3)バナナを五つほどください。
日語的曖昧表達除了采用不明確的詞語和非直率的表達方式之外,在句尾表達上也常含糊不清,或半吞半咽,使整個語言表達曖昧模糊。例如,在句尾加上「であろう、「ようだ、「かもしれません、「と思われる等表達方式使句子變得溫和婉轉,達到避免武斷、緩和語氣的作用。例如:
(4)あした、雨が降るかもしれません。
(5)あの人は教授でしょう。
(6)もう八時になったから、先生もまもなく來るだろう。
(7)今行っても間に合わないようだ。
(8)ちょっと待って、今王さんがもうすぐ來るかもしれないよ。
例(6)使用「だろう推量句式來避開斷定,從而表示委婉。日本學者甚至在學術論文中也愛用「であろう推量表達方式而受到歐美學者的尖銳批評。其實日本人用這種婉轉、含蓄的表達方式不意味著說話人不堅持自己的主張,僅只表示不把個人看法強加于人。例(7)通過使用不確定的斷定「ようです來使自己的意見模糊化、間接化,從而避開斷定,表達敬意意識。這種曖昧的表達方式,也是表示推測用法的延伸,使談話主體為不傷害對方,或為回避責任,而給自己的話戴上一層曖昧、朦朧的語感,從而顯得委婉親切。日本人這種曖昧含蓄的談吐方式實質就是為了避免傷害對方。
2.運用省略,委婉拒絕。
省略表達也是曖昧表達的主要形式之一,日語中有許多曖昧性的省略表達。例如「どうも一詞,這個詞可以在很多場合使用,甚至有人說只要會說「どうも就能走遍日本。[2]例:
(1)どうも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2)どうもすみません。
(3)どうも失禮しました。
(4)どうもお世になりました。
也有許多場合只講“どうも”。“どうも”這時語義要根據講話雙方的相互關系,所處的環境與當時的具體情況來理解。除了運用省略來表達曖昧,委婉拒絕也是表達曖昧的形式。日本人重視人際交往中的和諧關系,對別人的請求、邀請、建議等即使辦不到或不能答應,也很少說“不”,而多用一些間接性的拒絕表達方式。例如:
(5)せっかくですが(けど)…
(6)A:あした、映畫を見に行かない。
B:あした、ちょっと…
(7)考えておきましょう。
日本人輕易不對別人說“不”。日本人認為直接拒絕,否定他人的請求是對別人人格的否定,這樣做是會損害人際關系的。[3]因此,在語言交際方面,日本人喜歡保持雙方情感交流的一致性,維護和諧的人際關系。避免說“不”,不喜歡直截了當的拒絕方式,這也是“和”的精神在談話中的一種表現。
3.隨聲附和,一詞多義。
隨聲附和是日本人的語言習慣,在談話過程中常插些「はい、「ええ、「そうですね等詞語,這些話初看是“yes”的意味,實際上不是“yes”也不是“no”,而是一種曖昧的表達,一種應酬場面的隨聲附和。尤其是「そうですね出現的頻率最高,這是一個專門用來附和贊成對方的短語,相當于漢語的“不錯、正是這樣的呀”。例如:
(1)A今日は天がいいですね。
Bそうですね。
(2)A仕事についてどう思いますか。
Bそうですね、仕事といえば…
這種隨聲附和,在一般情況下都表明自己在洗耳恭聽,同時也表示出自己參與會話的積極性,使會話圓滿進行。這種共同參與和積極配合的語言心理和行為是日本人追求和睦的人際關系、增添和諧氣氛所特有的心理和行為方式。
在日本人習慣隨聲附和的同時,日語中擁有多意義的詞語不少,常出現在口語中的就有許多,如表“接受、贊同“どうも”、表“拒絕、反對”的“いい、結”、表“否定、拒絕”的“いいえ”等。因此,遇到這些詞語時要格外地留意,以免產生誤解。例如:
(3)どうもありがとう。
(4)明日どうも雨らしい。
(5)どうもうまく行かない。
(6)相談はいつでも結だよ。
(7)もういっぱいいかがですか。
―もう結です。
在談話中,聽話一方也常搭話說“はい”,相當于漢語的“噢”、“是啊”、“對呀”,而和“はい”相對應的是表示否定和拒絕的“いいえ”,但在實際的談話中,日本人很少使用“いいえ”。這可能是因為擔心直接拒絕對方會傷害到對方,所以,取而代之的是反復說明理由,以維護大家的和睦。
三、曖昧文化形成的原因
語言是文化的載體,也是文化的構成部分。其產生和發展必然受到本國、本民族文化的影響與制約。從某種意義上說,語言的理解歸根到底就是文化的理解。不同的民族文化決定了不同國家的國民性。日本人的思維方式、社會心理、價值觀念、風土人情、審美情趣,即國民性,也受到傳統文化的影響。日語的曖昧表達與日本的歷史、社會文化、審美意識有密切關系。引起日語中曖昧文化產生的因素,應該是多層次、多方面的。
1.自然條件的影響。
一方面日本是個狹窄的島國,氣候溫和,環境優美,另一方面日本又是一個資源相對匱乏,資源相對短缺的國家,獨特的環境造就日本人在處理人際關系時,盡量使用曖昧含糊的語言,為自己留有回旋的余地。唇齒之間,上下得體,左右逢源,既有序有別,又渾然一體。
2.大陸文化的影響。
日本文化受儒家思想的影響很深,“和為貴”、“禮義謙讓”作為日本人的處世思想,在今天依舊發揮著重要的作用。為了不傷害對方的感情,日本人會盡量用和諧客氣的語言表達,不喜歡將個人意志強加于人,這種習慣使得他們在講話時,常常留有余地,相互間留有面子,不使對方難堪。
3.宗教文化影響。
日本人崇尚佛教的禪宗思想,講究“以心傳心”、“心有靈犀,心靈相通”。勞動創造語言,但日本人說:“就如同樹木長了葉子一般,語言是從心里長出來的。”[4]用語言表達,倒不如用心去體會。曖昧含糊表達本身就是一種美,凡事都表達太清楚,則喪失了“以心傳心”的獨特魅力。
四、結語
日本人是世界上使用曖昧表達最多的民族,曖昧表達是日語最顯著的特點之一。日語的曖昧表達與日本的歷史、社會文化和審美意識有密切的關系,曖昧的日語正反映出日本人的“和諧之美”、“不完全之美”、“朦朧曖昧余韻之美”的審美意識。如果我們不能從這個角度去認識日語的曖昧表達,那么,就會使掌握日語曖昧表達的一切努力,統統都成為簡單的、機械的模仿,從而使日語教學活動只見語法,浮于表面。因此學習日語不僅要學習語言本身,而且要深入了解這種獨特的文化背景。
參考文獻:
[1]陳小明.日語的曖昧表達和審美意識[J].廣東工業大學學報,2006,(3).
[2]李密.試談日語的曖昧表達與語境的依存關系.日語學習與研究,2000,(2).
關鍵詞:個體化社會;熟人;陌生人;回歸
中圖分類號:C91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8268(2013)04-0136-06
對社會人際關系的研究,除“差序格局”[1]外,不管是持“表達型”與“工具型”[2]、“朋友式”與“同志式”[3]、“原子化”[4]與“庇護主義”[5]的觀點,還是“弱關系”[6]的提出,以及在此基礎上對“強關系”的找尋[7]36,都繞不過現代社會人際關系冷漠化的現實。隨著人們之間交往的不充分性越來越明顯,交往的情感性越來越弱,導致熟人社群逐漸解體,個體化社會逐漸取代整合社會。不過,與傳統決裂的個體終究必須建立自己與他人和世界的關系,才能造就自己。正如馬爾圖切利所說的,現在的人際關系建構和維系卻不再有明顯的感人之處[8]。那么,在這種冷漠化的社會中,人們又是如何建構相互之間的關聯的呢?或者換句話說,從社會關系個體化的層面上,冷漠化社會又是如何可能的呢?
一、個體化與社會適應困境
熟人社會是建立在情感基礎之上的,感情維系著個體之間的關系。建立在親緣和血緣基礎上的人際關系有較高的情感系數,最具代表性的表達性詞匯是“我們”、“自己人”等。每個人之間都具有某種程度的“關系”。
中國人的熟人邏輯,用葉啟正的話說,即是“人際關系所涉及的道德是‘feeling good’”[9],即個體行為和情感充分考慮他人評價。然而,隨著社會的變遷,現代化在打開了人際交往時空限制的同時,也將人們帶入了一個互不相識的陌生場域。陌生人際間關系所秉承的不再是“feeling good”,而是“being good”。美國文學批評家萊昂內爾?特里林說,現代社會人際關系從誠摯性(sincerity)轉變到了本真性(authenticity)[10]。誠摯性表現了對個人公開暴露和私下表現一致的一種期望,這是熟人社會人際關系的特點,而本真性則允許人們對他人進行自我保留而只對自己誠實。
個體對他人充分保留本真性,人與人之間的自我展演越發具有表演性,從而掩飾了情感。情感系數的降低弱化了人際間的關聯。格蘭諾維特曾用“弱關系紐帶”概念來衡量人際關系的連帶強度,即互動頻率低、情感強度弱、信任度低和互惠交換少等四個維度[6]。個體化社會中人際關系正呈現出“弱”的特征。
在社會個體化之前,確切地說在熟人社會中,個人最直接有效的支持來自家庭內部的成員,而最經常、最普遍、最穩定的社會支持則來自熟人群體中的他人,最后才是政府救助。家庭成員、熟人群體、國家構成了個人社會支持的內核、和邊緣三重網絡。如今,社會的冷漠化和個體化導致個人社會支持的,即社會中其他熟人的支持網絡已經解體。家庭成為個人抵御社會風險的最后一道防線。也許我們可以看到另外的希望,那就是福利國家的進一步發展,就像北歐的福利國家一樣。但福利國家的發展并不必然是個人社會支持的合理來源,只不過,由于來自社會他人支持的網絡解體才催生了這樣一種結局。
如今,個體化社會中的人“他―我”分明,“咱們”日顯矯情。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呈現出離散性狀態,陌生化普遍存在,“大眾”早已崩潰。日出而行,日落各自回巢,每個人都以一種匿名的獨立身份短暫“逗留”于家庭之外的空間中。
陌生化導致熟悉情景不再存在,個人最大的敵人是普遍的不確定性,信任日漸成為一種負擔。一般來說,熟悉的世界對主體而言是相對簡單的[11]25,而不熟悉的世界是相對較為復雜的。那么,在一個對主體來說時時、處處以及所有人、事、物都充滿不確定性的世界里,在個人不得不給出信任,而他本人事實上不能夠履行和控制信任的處境中,個體應該如何自處[11]78?
在熟人共同體中,其他人對個體來說都是可信賴的、安全的。在共同體中一旦存在主體不理解、不同意和無法確定的因素時,是允許主體表達不滿和表示反問的。共同體既允許優柔寡斷和遲疑不決,也允許在做決定前進行反問,有時甚至同意取消已作出的決定[12]287。但身處冷漠社會里,情況則完全不同。在陌生人環境中,個體化的人孤獨地置身于毫無回應的無限廣闊的空間,卻要承擔單方面給出說明的責任[12]291。因此,個體化在解放了主體性的同時,無疑也增加了個體的負擔,尤其是個體獨自承擔風險的負擔。
現代社會風險的個體化,顯示信任不再是那么強有力的由社會要求和控制的。違背信任者有權利給出理由,有權利被要求為失態辯解[11]44。可想而知,在一個所有人都是陌生人的環境中,主體是很難給出合理理由的,也是很難進行自我辯解的。雖然他人給主體自由辯解的權利,但缺乏可信賴同盟的支持總給人以不自信感。個體獨立承擔風險在熟人社群里是難以想象的,在現代社會則成了主體必備的能力。那么我們要問:在由熟人社群走出來進入冷漠化社會和陌生場域之前,我們是否被教給了獨處的能力和技巧?我們是否已經成熟到可以獨自面對風險的地步?
二、“非替代性焦慮”與潛在的“曖昧”
陌生可能導致人際間的疏離,也可能促使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在熟人情境中,人的同質性較高,大多持有相類似的行為模式。也正因如此,情境中的個體是可替換的,情境是穩定的。但在個體化社會中,社會主體的高度分化導致每個人都是不可替代的,而社會分化的結果又使一項社會工作往往需要多個人的協作才能完成。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某一個個體由于某種原因無法在場,那么,這項工作將因為找不到替代的承擔者而給其他成員帶來“非替代性焦慮”。可以說,高度個體化的社會情境是脆弱的、不穩定的。任何一個個體的缺席都不免對情境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壞,甚至是毀滅性的打擊,從而給個體化的人帶來焦慮感和不安全感。
然而,正是這種“非替代性焦慮”有可能維系人與人之間最低限度的接觸與交往。馬克思說:“社會――不管其形式如何――是什么呢?是人們交互活動的產物。”[13]無論是熟人社會,還是個體化社會,社會即是交互活動的產物,就需要主體間的合作。正如帕克所說:“人類是群生群居的動物,他無法單獨生存,相對來看,人是弱小的,他不僅需要一定的環境保護他,供他居住,還需要有同類伙伴的協同合作。”[14]
對不確定性的恐懼和對情境脆弱性的焦慮將促使主體積極地向他人表達曖昧這里所謂的曖昧并不是我們習慣上所說的男女之間親密關系的那種交融狀態,而是指人與人之間在陌生環境里兩個不相識的主體一方或者雙方所表現出的對對方的好感。舉例來說,就像是愛德華?阿爾比的《動物園的故事》中的主人公杰利一樣,他是一個流浪漢,既憎恨互不對話、互不照面的破屋鄰人,同時又鄙視中產階級的溫馨家庭。是一種介于冷淡和親密關系之間的一種陌生人之間的關系形式,在冷漠化社會里,可以說也正是這種關系狀態使社會得以可能。。我們現在經常可以聽到“原來你也喜歡××”、“原來你也這么認為”之類的話,如果放到熟人共同體中,這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然而,放到現代個體化社會中,仔細品味,則可以從中察覺出人與人之間的微妙的曖昧。不只是表達主體的驚奇,更多的是一種喜悅感,這種喜悅可以說是對久違熟人關系的模糊體驗。大多數人遇到陌生人并想與之交談時總是面帶微笑,有向對方表示友好的傾向。這種曖昧感即是陌生化社會熟人關系的另類回歸。
“世俗的不經意”、“有禮貌的疏遠”,這些戈夫曼筆下描寫人與人之間冷漠化的詞語,無論本質上是要表達人際間何等的冷漠,在陌生情境中,對于不堪獨立承受風險和不確定性恐懼的主體來說,總能使人從中體會出某種曖昧來。
即便他人的好壞對主體來說是不確定的,我們有時候也必須表達曖昧的態度。因為,如果不那樣的話,生活就將如盧曼所說到處都是復雜的而無法處理。“正因為被迫給出曖昧或信任,現如今,與人一起外出時,我們才不會認真地權衡是要帶槍還是要帶刀。”[12]31在經驗世界里,在被物質世界紛繁復雜的不確定性所帶來的威脅包圍時,人們唯一可以尋求寄望的就只有人際間的確定性,也就是說對他人表達曖昧。在不確定性風險無處不在的今天,他人對個體的認可與關注哪怕是來自陌生人,也會在其內心種下溫暖的種子,并進而促使個人認定那個他(她)是如此“可愛”。因為正是對主體的認可和關注才使主體明確地意識到并確定自己的真實性,從而獲得一種存在感和安全感。在冷漠化的社會里,這種安全感的給予也是對主體的一種負責任的行為和投資。在懷疑論泛濫的社會里,愿意承擔責任本身就已經是一種犧牲,這種犧牲對主體來說,即表現出對對方的曖昧。這種犧牲往往可以為對方贏得主體的信任,并進而使主體愿意與他接近和交往。本質上這是一種帶感激性的交往訴求和體驗。
熟人社會的冷漠化是現代社會變遷的結果。但有跡象表明,整合才是現代社會個體化之后面臨的最大困境。雖然滕尼斯在《共同體與社會》一書中關于“禮俗社會”向“法理社會”轉變的論述證明了這樣一種可能性:“我們事實上是可以和陌生人達成感情上的親密的。”[11]42吉登斯也曾提出“后傳統時期”以親密關系為特征的人際關系的“反省性”模型,并認為反省性可以彌補個體與他人和世界之間的距離。但是在這種模型中,緊張卻是不可消除的。因為,這種緊張不可能通過行動來解決,它常使行動者陷入關注自我之中[7]425。
對“普遍化他者”的需求與追求個體性之間的二律背反使得冷漠化社會的人際關系當然不可能恢復到傳統熟人共同體中那種交融狀態。曖昧,作為一種若即若離的表示認同和好感的關系狀態,也許可以滿足個人主體性獨立的需要,同時也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滿足人的情感需求。
不過,曖昧終究只是一種聯結狀態,不是實際的聯結紐帶。個體化社會中人的異質性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個人與他人的直接交往變得日益困難。加之日益快節奏的生活,時間變得越來越具有緊迫性。任何個人在某個空間都是短暫的“歇腳”而非長時間的逗留,人與人之間只能保證暫時性的接觸。街道上的人匆匆一瞥,擦肩而過,“孤獨的走在人群里”。沒有情感,人與人接觸和交往的初衷從何而來?拋開理性的因素,人的選擇往往與對某一事物的興趣有關。感性認知或許提供了這種初衷。
現代個體化社會人與人之間的異質性使得人們在選擇交往對象上表現出不同的喜好。社會分工的細化將個體化的人劃分為數量眾多的“類群體”。專業性關系的劃分不僅表現在工作中,也日益滲透到人們的日常生活世界。而時間的緊迫性,要求生活在城市中的人要經常性地區別重要、次要和無關緊要的選擇和事件,并迅速作出決定和行動。瞬時性的決定和選擇總是建立在與個人有關的利益、興趣、偏好等基礎之上,即表現出某種傾向性。人際關系的建構和維系也是如此。在個體傾向性的主導下,鑒別與選擇的行為通過人的認知圖式對與自己利益、興趣和偏好相關切的事件和個人進行篩選,呈現出認知性的一面。
所謂認知,是個體對特定事件和事物的認識和態度。在個體化社會中,共同感興趣和關注的話題或許是唯一能將互不相干的一大群人聯系起來的中介。在相同或相似的認知基礎上,不相干的人可以建立談話的基礎和人際關系的紐帶[15],最經典的例子,如××愛好者協會、球迷協會等。以認知為中介,不同的人之間可以建立多種類型的人際關系,并且充分呈現出民主性、平等性和開放性。可以說共同的認知是冷漠化社會人們所能尋找到的最好的相互接近和建構關系的借口和理由,事實上也是人們唯一能夠找到的既合理又自然,同時也不失主體性的理由。而以“我們”和“自己人”為核心概念的“情感性關系”,也因此變成以“你”和“他”為核心概念的“認知性關系”。
三、人際關系的再整合:認知性關系建構的可能性及其模式
首先,我們通過傳統熟人社會人際關系建構的特征來模擬一個模型(見圖1),在此基礎上尋找冷漠化社會人際關系重構的新模式。
如圖1所示,在傳統熟人社會中,人并不是原子化的,因此主體A與B用封閉虛線來指代。這里,實線和虛線是具有時間順序和強度意味的指涉。主體A和B之外存在一個獨立的客體,在對客體發生興趣之前,主體A和B通常事先會對客體的看法進行溝通,相互間的情感性導致主體間在對客體表達看法之前主動地、有意識地靠攏,進而通過交流和協商對客體達成一致的認知C。對客體的認知是在主體間有意識地靠攏之后發生的。而在共同認知達成之后,認知C會對主體間的相互關系進行強化。事實上,主體間關系和共同認知C是相互強化的關系。但這之中有一個強度和順序的不同,主體間關系對共同認知C的強化程度要相對于認知C對主體間關系的強化作用強,而且認知C對主體間關系的強化發生在主體間關系對認知C的強化之后。其中,主體間的有意識靠攏對主體獲得一致認知具有事實上決定的強化作用,如圖1所示表示為實線箭頭。而由于主體間關系本來就有較強的情感色彩,同時,對客體的認知用虛線指代,因為熟人社會人與人之間關系的建構與維系一般來說與客體無關,主要建立在血緣、地緣和親緣的基礎之上,客體對主體間關系的影響作用并不那么明顯,因此共同認知C對主體間關系的強化作用是較弱的。另外,只要客體持續存在,只要主體A和B對客體的興趣不消失,這種相互間的強化關系就會持久存在。
以農村儀式性文化為例,傳統儀式對熟人關系具有維系作用,并能夠喚醒人與人之間的情感關于通過儀式喚醒情感的開創性研究最早始于涂爾干(參見:Durkheim, Emile. (1965). The elementary forms of the religious life. New York: Free Press(Original work published in 1912)。除此之外,蘭德爾?科林斯的儀式互動理論也強調儀式對情感的喚醒作用。。共同的文化儀式是熟人社群內部經久形成的生活文化,并通過人們周期性、例行化的聚集而強化對儀式的認同感。然而,儀式作為一種文化,是內化于熟人社群內部的,對熟人關系的強化僅起到背景性的作用。
不同于熟人社會人際關系的模式,冷漠化社會有自己的人際關系特點。圖2中,A和B是用相互封閉的實線圈指代兩個原子化主體。在主體A和B之外有一個獨立的客體,主體A和B共同對客體發生興趣,這種興趣導致主體A對客體產生認知A,主體B對客體產生認知B。當認知A與認知B趨于相近或一致時,客體就會強化對主體A和B的吸引力,從而達到使A和B兩個主體相互靠攏的目的,而這種靠攏也經常是在主體無意識的狀態下實現的。客體與主體A和B之間相互的關系形成一種三角性關系,由此我們可以推斷,當客體對雙方主體的吸引力越強,主體A和主體B就會越發靠攏,二者之間的人際距離也將會越來越近。
在圖2中,實線和虛線也同樣是具有時間和強度性質的關系指涉。這種關系建立的順序首先是主體A和B對某一客體產生共同認知,然后由此相互吸引、靠攏從而建立和強化情感。但不同的是,這里陌生人基于共同認知而建立的人際關系并不具備熟人共同體人際間靠攏的那種較高情感強度,因此用虛線箭頭表示二者之間的相互靠攏。由于現代社會人際關系的暫時性和不連續性,因此對客體的相似或相同認知與主體間并不存在長久的相互強化關系。主體間靠攏對客體獲得相似和一致認知的強化作用是決定性的,因此用實線來指代,但對客體的相似或一致認知對主體間關系的強化是較弱的和不穩定的,這種暫時性的強化關系將會隨主體A和B對客體所表現出的興趣和興趣程度的變化情況而變化,不管是哪一方對客體的興趣減退或不再表現出有興趣,二者先前建立和維系的曖昧關系就面臨弱化和斷裂的危險,故這里用虛線表示。另外還存在一種情況,即一旦客體消失,主體A和B的曖昧關系也就自然弱化和斷裂了。
客體對冷漠化社會人際關系的建構作用在于能夠提供一種聯系多方的中介。以公共空間為例,包括廣場、公園和綠地等在內的公共場所并不只是為人們提供休閑和娛樂功能,其另外一個重大的作用就在于能夠將不同的人吸引到同一個時空場域中,這也是現代社會公共空間生命和活力的重要表現形式之一。哈貝馬斯將公共空間定義為“我們生活中能夠形成輿論的地方”[16],而這種輿論就體現在將彼此的各種感官結合為一些統一的觀點[17]。查爾斯?泰勒說:“公共領域是一種公共空間,在這里,社會成員必定通過各種各樣的媒介相遇,包括面對面的會見,并就有關共同關注的事務進行討論,從而能夠就這些問題形成共識。”[18]在公共空間中,通過這種共同認知的中介,人們才能在冷漠化的社會里與他人建立關系,并強化這種關系,在建構自身的同時也重構著現代社會,并使冷漠化社會得以可能。
四、小 結
如果說傳統社會熟人關系的相互參考框架是“如果是他的話”,那么個體化社會里陌生人之間的曖昧則是以“如果他也這么認為的話”為參考框架的。因為,如果我們不是偶然正巧碰上這個人,某一個其他的人對我們來說也會具有同樣的意義[12]346。總之,現代社會里的人追求的不再是熟人社會人際間的那種交融關系。在冷漠化社會中,大體上社交中的陌生人不喜歡情緒性密切關系,而是追求不即不離的距離感[12]230。就像愛德華?阿爾比的《動物園的故事》中的主人公杰利一樣,他是一個流浪漢,既憎恨互不對話、互不照面的破屋鄰人,同時又鄙視中產階級的溫馨家庭[12]5。現代社會中,人們不也正是在尋找一種也許并不那么清楚的,但卻應該介于兩者之間的那種聯系方式嗎?可以說,在個體化冷漠社會里,人與人之間的若即若離,正是以曖昧的形式在陌生人之間追求一種傳統熟人關系的另類回歸。在個體不得不獨自承擔風險又找不到可靠同盟的情況下,只有建立在共同認知基礎上的介于有意識和無意識之間的曖昧才是所有人的情感歸宿!而且這種熟人關系的產生也會為孤立的個體在必要的時候帶來某種可能的無組織化的非正式同盟,從而有助于主體在一定程度上適當化解所面臨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