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時間:2023-03-29 17:02:21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篇現代化西南山區農業發展研究,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摘要:數字農業既是數字中國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國式現代化的具體表現之一;利用數字技術發展西南山區現代農業,是全面振興鄉村的必然選擇、實現共同富裕的可行途徑。本文闡述了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的概念內涵與運行邏輯,基于公開統計數據和實地調研資料,從相關主體協調性、基礎設施建設、生產銷售環節應用、人口結構等方面分析了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現狀,進一步厘清了發展面臨的現實困境。研究建議,健全農村多元合作機制、挖掘數字農業發展深度,強化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提高數字農業發展廣度,拓寬數字農業應用場景、擴大數字農業發展寬度,加強數字人才體系培養、提升數字農業發展水平,以此驅動新形勢下西南山區數字農業深化發展。
關鍵詞:西南山區;數字農業;數字技術;基礎設施;中國式現代化
一、前言
中國式現代化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扎實推動農業農村快速發展是實現共同富裕和鄉村振興的應有之義。在不同的歷史階段,農業發展的動力機制具有不同的實現路徑與模式[1]。當前,隨著大數據、人工智能、互聯網、物聯網等信息技術的發展和運用,數字技術滲透到農業發展的各個環節,成為我國現代農業發展的核心動力[2]。數字技術促成“數字農業”新型業態興起,以數字元素為農業農村的現代化轉型、共同富裕注入新的活力,可為農村產業發展提供新支撐[3]。《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2019年)、《“十四五”全國農業農村信息化發展規劃》(2022年)、《數字鄉村發展行動計劃(2022—2025年)》(2022年)等政策文件,在數字農業頂層規劃與建設引導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數字農業又稱智慧農業、精準農業,是農業產業的第四次技術革命[4]。農業信息化推動了現代農業技術發展,技術進步使農戶的農業全要素生產率得以提高[5]。利用數字技術的精確性進行農業生產過程的監督管理,在優化資源配置以緩解資源約束、強化農業科技創新以支持現代農業優質發展方面潛力突出[6]。在經濟欠發達地區的鄉村,存在基礎設施、人才支撐相對匱乏等問題,直接制約了數字農業在農村經濟轉型、農村產業融合等方面作用的發揮;在完善利益聯結機制以促進共同富裕方面,仍有不足之處[7]。西南山區一直屬于經濟欠發達地區,區域內各省份的發展條件差異大,鄉村發展不協調、不均衡性明顯;改革開放后進城務工人員數量劇增,使得農業發展動力不足,加之面積大、人口多,與傳統社會性因素相疊加,導致相對貧困問題仍將長期存在(盡管已全面消除絕對貧困現象);鄉村治理方面的諸多挑戰依然存在,經濟社會的發展任務較為艱巨[8]。因此,在我國農業增長動力轉換的關鍵時期,及時梳理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現狀、剖析實踐困境并以此為基礎提出針對性發展建議,對加速西南山區農業現代化轉型升級、更快實現共同富裕具有現實意義和理論價值。
二、數字農業的概念內涵與運行邏輯
(一)數字農業的內涵與特性
1.數字農業的內涵
數字農業指將數字化信息融入到農業生產要素中,實現農業領域的數字技術應用;能夠解決傳統農業在生產過程、管理服務中的難點問題,支持傳統農業的全過程數字化轉型。數字農業的內涵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前者指對勞動、資本、土地、數據等生產要素進行網絡化與精細化管理,實現生產過程自動化、管理服務智能化,據此提升農業的經濟、社會、生態等效益;后者指利用計算機、遙感技術、地理信息系統、全球定位系統等,針對整地、育秧、播種、施肥、病蟲害防治、收割等生產環節,融資、銷售、物流、要素分配等管理服務環節中的數據,開展收集、分析并在具體過程中精準執行指令。
2.數字農業的功能特性
數字農業的功能性作用主要表現在農業農村的經濟、社會與文化、環境效益方面[9],體現了當前發展數字農業的重要價值。①改善農業生產率,提高經濟效益。農業的發展與改革需要技術進步、制度創新、生產力投入[10],而數字技術在農業生產中的創新應用是推動轉型的重要環節。引入具有數據精準化、自動化控制特征的技術系統,以更為節約的土地、水資源及其他投入成本來提升農產品的產量與價值[11]。若數字技術在農業中實現精準應用,2030年可為世界創造5000億美元的價值增量[12]。②增加農民福利,提升社會與文化效益。數字農業有助于促進農業與第二產業、第三產業的融合發展,使得農民在就業方面擁有更多的選擇性[13]。對于農耕文化的保護與傳承,數字農業可在數字化建檔、傳播農業知識方面發揮積極作用[14]。③提高資源利用效率,提升環境效益。數字農業可緩解自然資本約束,進而提升全社會的生態福利[15]。對農業生產過程所需的水資源、土地資源、氣象資源等進行數據統計分析,發現資源稟賦,提供決策依據[16]。依托監測數據,調節農作物生長過程中的適宜溫度和濕度,減少化肥、農藥的使用并提高農產品質量[17]。
3.數字農業的技術特性
數字農業的技術特性包括技術依賴性、數據中心性、能力匹配性[18],在一定程度上構成了自身發展的困境;利用數字技術推動農業的生產、銷售、物流、金融等環節融合發展,成為必然趨勢。①在技術依賴性方面,數字農業依托供電、網絡、衛星導航、計算機數據處理、通信等技術系統[19],但經濟欠發達的農村地區存在防護措施不足、電氣設備老化、設備建設與管理不完善等情況,實際上制約了農業農村的數字化轉型進程[20]。②在數據中心性方面,聚合農產品產量、農戶信息、環境數據等形成農業大數據,可顯著增強預測能力、提高成本效益[21];而在決策、生產、銷售等環節運用農業大數據,亟需強化數據應用研究,開展應用示范[22]。③在能力匹配性方面,數字農業的關鍵核心技術研發、創新應用模式等有所欠缺,農業機器的智能化水平及適用性不強[23];從事數字農業的勞動者,需要數據采集處理、智能設備維護等方面的能力,而與之匹配的數字農業人才數量不足、培養工作艱巨[24]。
(二)中國式現代化背景下的數字農業運行邏輯:基于協同發展視角在新時期,我國將在中國式現代化方面開展深入探索。這一背景下的農業發展不能照搬“城市化”路徑,而是使延續了上千年的農耕文明與現代文明相結合并注重“以人為本”。在我國,各地區的農業生產方式與資源稟賦差異較大,很多地區的農業規模化、集約化程度不高,多數鄉村在村集體經濟、土地流轉模式、生產經營方式等方面仍處探索階段。解決這些問題,離不開農業農村現代化。積極發展數字農業,以數字賦能集體經濟走向共同富裕,是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的強大推動力。運用數字技術并協同多個主體,高效推動傳統農業農村的轉型與發展;帶來生產變革、大幅提高產出水平,激勵小農生產方式向現代化農業轉型。協同發展是實現可持續發展的基礎、構建現代化產業體系所需的運行機制,可為探究數字農業的運行邏輯提供新思路。協同發展要求各主體之間具有整體聯動性,表現為多要素的相互耦合、迭代升級,是促進系統不斷完善的動態過程。數字農業的內涵與上述要求對應,相關實踐涉及兩方面要素。①數字農業運行的系統性與整體性。可從宏觀、中觀、微觀3個維度協同發展的視角,對數字農業運行的總體架構、建設內容及目標、數字化功能開發及實現等進行深入剖析,打破傳統農業壁壘,探索數字農業發展新路徑。②管理規劃與基層自治的有機統一。著眼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立足各地區的資源稟賦與區位優勢,開展頂層設計并細化相應的基層運轉模式,使廣大縣域農村煥發新的活力,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的數字化轉型。可從區域協同、產業協同、要素協同三方面把握數字農業的運行邏輯(見圖1)。①農業的生產效率與各地區之間能否實現資源共享、要素自由流動、主體分工協作密切相關。實現農業數字化轉型升級、提高區域協同效率,需要政府推動打破行政區域壁壘。例如,國家、省、市、縣、農村基層等層面的縱向政策制定過程需有聯動性、合理性、有效性,地方政府相關部門之間需有橫向聯動性;還要關注各地區的空間聯系與經濟發展狀況,如中西部地區在基礎設施、經濟水平、交通條件等方面具有劣勢。②數字農業的發展離不開完善的基礎設施、豐富的產業集群。地方政府與大數據企業、運營商構建協同關系,增強互聯網、物聯網等信息系統在農村地區建設的包容性。傳統農業與新興行業構建協同關系,整合新興產業發展資源,促進農業基礎高端化,實現農業產業鏈現代化,帶動電商、物流、金融等行業在鄉村扎根發展。③數字農業依賴土地、勞動、資本等傳統生產要素,數據、信息科技等現代生產要素。考慮不同地區農業資源稟賦的差異性,因地制宜配套資金、設備、技術、人才等,驅動生產要素的深入聯動和協同布局。堅持農業發展主體是農民的理念,以數字能力支持傳統農業技術改造,構建現代生產要素與傳統農業資源相適應的數字農業要素體系。
三、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現狀調研與分析
(一)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現狀調研及測算
西南山區研究范圍包括云南省、貴州省、四川省、重慶市。云南省西北高、東南低,海拔高差懸殊,農業生產環境復雜多樣。貴州省地處西南腹地,有“天無三日晴、地無三尺平”之說,是喀斯特地貌的典型分布區,也屬沒有平原支撐的省份。四川省地域廣闊且地形復雜,平原、丘陵、山地、高原等地貌均有分布。重慶市又稱“山城”,丘陵山地面積超過90%,具有大城市、大農村共存的特點。根據西南山區的地理背景,充分挖掘《中國統計年鑒》相關數據,結合作者團隊對貴州省100個村落、四川省10個村落的實地調研數據,對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的發展現狀進行客觀描述。從數字農業的內涵著眼,參考《2021全國縣域數字農業農村發展水平評價報告》的相關評價指標[25],可以認為:數字農業的高質量發展,數字環境是前提,數字基礎是保障,數字人才是支撐,數字服務是動力[26,27]。為此,從數字環境、數字基礎、數字人才、數字服務4個維度,選取了12個二級指標,構建了數字農業發展水平指標體系(見表1)。利用2017—2021年云南省、貴州省、四川省、重慶市的統計數據,對各維度及各指標采取等權重賦權,進而經線性加權平均法計算得到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的綜合評價得分(見表2)。整體來看,2017—2021年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水平的平均值增長率為4.53%(從2.736增長到3.354),說明數字農業發展水平呈平穩上升趨勢。具體來看,西南山區各省份的數字農業發展水平存在明顯的差異性:四川省發展較快,為區域內的最高水平,綜合評價得分明顯超過均值(其他3個省份處于均值之下);貴州省綜合評價得分最低,呈上升、下降交替波動態勢,表明數字農業發展尚未成熟,需多方面協同來提高發展水平;云南省、重慶市的發展水平居中,增速相對平穩。
(二)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現狀分析
1.數字農業相關主體協同性情況
數字農業的發展需要各層面主體協同推進、全產業鏈跨界融合。在貴州省,基層管理者的數字素養相對缺乏,46.3%的村干部對數字農業、智慧農業概念不清晰(若無特殊說明,數據為作者團隊調研獲得,下同),31.7%的村干部對物聯網、農業信息化相關應用場景不了解;基層管理者無法協調資源為其他主體提供政策支持及公共補貼。2021年,在農業農村信息化的縣均財政投入方面,重慶市超過4500萬元,云南省、貴州省、四川省均未超過全國平均水平(1300萬元)[25]。公共投入不足,一定程度上制約了西南山區農業全產業鏈模式的發展水平。從農戶、合作社、企業等主體之間的協同性看,西南山區農業產業鏈還處于成長期。例如,2021年四川省合同聯結帶動農戶數約為607萬戶,合作聯結帶動農戶數約287為萬戶,農村集體經濟資產額約為2398億元[28];貴州省以“企業+合作社+農戶”“合作社+農戶”“企業+農戶”等模式經營的村莊占比分別為24.38%、38.53%、34.6%。
2.數字農業基礎設施建設情況
西南山區的通信網絡設施逐步完善,“數字鴻溝”現象持續緩解,有利于數字農業價值鏈的升級發展。重慶市、貴州省、云南省、四川省分別在2016年、2018年、2019年、2020年實現了行政村100%接通第四代移動通信(4G)網絡及光纖寬帶。目前,我國實現了“縣縣通第五代移動通信(5G)網絡、村村通寬帶”,農村地區互聯網普及率接近60%[29];四川省的5G基站總量為1.2×105個,約占全國的5.4%[30]。作者團隊調研發現,83.9%的受訪農戶家庭安裝了有線電視,80.5%的受訪農戶家庭安裝了無線寬帶,智能手機的成人使用率接近100%;36.6%的受訪農戶表示村莊網絡順暢不斷網,47.4%的受訪農戶表示網絡偶爾會斷但能及時修復,5.7%的受訪農戶表示本村網絡較差導致經常沒有信號。可以看出,西南山區的信息基礎設施建設有待進一步提升,才能更好保障數字農業發展以及產業價值鏈高效運行。
3.數字農業生產銷售環節應用情況
關于農業機械水平、農業信息化,西南地區各省份之間差異明顯。《中國統計年鑒2021》數據表明,四川省農機總動力為4.834×107kW;貴州省因地形條件限制使得農業機械化水平不高,農機總動力僅為2.705×107kW。而在農業信息化發展方面,重慶市、四川省高于全國平均水平,其中重慶市農業農村信息化發展水平達到43.3%,位居西部地區第一位[25]。作者團隊在貴州省調研發展種植產業的農戶發現,僅有6.8%的農戶使用了農業信息化管理,4%的農戶會使用農業物聯網進行管理;相應水平偏低的主要原因是農戶數字素養欠缺、信息化成本較高。電子商務是數字農業發展的突破口,而西南山區農村還未構建完善的物流體系。在2020年全國縣域農產品網絡零售區域占比方面,西南山區為8%,約為華東地區的1/5。重慶市的電商服務站行政村覆蓋率超過96%,而云南省、貴州省、四川省均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尤其是貴州省將近54%的村莊沒有實現快遞到戶,僅約23.1%的村莊實現了物流到戶[31]。
4.數字農業人口結構情況
從人口結構的現狀看,西南山區數字農業人才數量少、層次低,直接制約了數字農業的發展水平和潛力;農民平均受教育水平不高,老齡化現象顯現,對農產品價值鏈的認識較為薄弱。四川省是農業大省,2021年農村人口數為3531萬人,但在作者團隊調研的樣本村中,村民平均受教育年限只有9.9年,村民平均受教育年限為10~12年的村莊占比僅為44%。在貴州省被調研的農戶中,僅有小學和初中文化水平的比例為70.8%,中職及中專教育的比例為12.6%,大專及以上學歷的比例為16.6%;外出務工人員占比約為40%,60周歲及以上人口比例超過14%。從相關省份從事軟件和信息技術服務業的人員數量來看,四川省位居地區首位(25.3萬人),而重慶市(5.7萬人)、云南省(5.3萬人)、貴州省(4.6萬人)與四川省差距明顯。這也表明,西南山區的數字技術人才數量不足、地區差異明顯,能夠適應數字技術與農業基礎相結合的復合型人才更為缺乏。
四、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的實踐困境
(一)數字農業主體之間未形成協同機制
國家和地方陸續發布了數字農業發展相關的政策與規劃,數字農業發展的頂層布局設計已經明確;但因數字農業不同參與主體之間的利益機制關系尚未理順,地方政府在協同推進數字農業發展方面難度依然很大。在西南山區突出表現在,農戶、合作社、電商平臺企業、數字農業服務企業、快遞物流企業等主體的協同性明顯欠缺,“數字鴻溝”現象依然不容忽視;各環節之間銜接松散、效率較低、成本較高,利益分配機制不協調、與市場需求脫節等現實問題較為明顯。
(二)數字農業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薄弱
近年來,國家數字農業網絡基礎設施不斷完善,西南山區的農村通信網絡初步建立,但村莊網絡的連通性仍待改善。由于數字農業新型基礎設施不完善、基層管理關注度不足等原因,數字農業的數據資源較為分散,數據利用率不足,不能全面滿足農業生產對信息技術的基本需求,同時阻礙了農業物聯網、農業遙感等信息技術在山區農村的應用與發展。整體上,西南山區受經濟條件、地理環境的約束,有關新型基礎設施建設仍需大力發展。
(三)數字農業在全產業鏈中的應用場景較少
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水平不高,在全產業鏈中的應用場景不足問題尤為突出。重慶市、四川省的農業機械化和信息化發展水平相對較高。貴州山區受地形地貌、經濟條件等因素制約,能夠使用農業信息化管理、物聯網管理、機械化操作、工業化設備的農戶比例均較低;僅有部分村寨的農技人員在農作物基地進行無人機植保作業(數字遙控農藥噴灑),較少村寨使用滴灌技術(數字遙控灌溉)。此外,西南山區的農產品網絡零售區域占比整體偏低,電子商務運行水平具有明顯的區域差異性。
(四)數字農業仍然面臨人才制約
數字農業的發展,亟需懂經濟、懂農業、善管理、善用數字技術的新型職業農民和農業農村數字人才。但在貴州省的調研中發現,多數村干部和農戶未能清晰掌握數字農業、智慧農業等概念,對物聯網、農業信息化等也了解不足。整體來看,西南地區的數字技術人才數量不足,而農業生產者、管理者的學歷較低、學習能力不強,普遍缺乏數字技術方面的基本認知,數字素養及經營能力難以適應發展需求。對照數字農業的投入高、周期長、見效慢等特點,西南山區農戶受限于數字素養及基礎資源,難以在農業生產、銷售等環節積極運用數字技術。
五、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建議
(一)健全農村多元合作機制,挖掘數字農業發展深度
建議以管理部門、企業、農戶為主體,協同推進傳統農業的數字化革新治理,將“政府+企業+農戶”一體化模式貫穿到數字農業發展過程,精準有效地實現數字農業的協同性、可持續性、創新性。構建管理部門主導、社會參與的多元供給機制,合理加大農業農村領域“放管服”改革力度,鼓勵相關企業、社會資本參與數字農業建設;進一步延伸全產業鏈數字化建設范圍,推動三次產業融合,實踐良性發展的“產融結合”之路,促進西南山區的社會、企業、農戶協同發展。
(二)強化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提高數字農業發展廣度
在數字技術主導的中國式現代化背景下,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需要強化基礎設施建設力度。合理加大數字農業基礎設施建設投入,推動西南山區傳統基礎設施建設轉向以5G、千兆光纖網、農業物聯網、農業遙感/導航/通信衛星等為代表的“天空地一體化”數字基礎設施;驅動數字技術與農業發展深度融合,努力減小“一級數字鴻溝”(數字接入鴻溝),盡快構建全域覆蓋、互聯互通的數字農業基礎設施體系。積極開展農村地區的物流體系建設,因地制宜發展現代化的農產品冷鏈倉儲物流體系,同步優化交通、網絡、運輸裝備等現代農業物流基礎設施,顯著增強配送能力及效率,擴展西南山區農副產品的銷售半徑與流通速度。
(三)拓寬數字農業應用場景,擴大數字農業發展寬度
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發展潛力極大,特色農產品資源條件豐富。圍繞西南山區特色產業和重點品種,提高數字農業技術在農業全產業鏈上的覆蓋度,提升農業生產數字化水平,穩步實施農產品全產業鏈數字化建設。加快建設多主體參與的現代化農村電商服務體系,發揮公共投入的引導示范作用,積極吸引社會性資源投入;把握農村電商發展特征,結合西南山區農業資源條件,建設農村電商服務平臺、“縣鄉村”三級電商服務站、農村新型電商人才培訓體系。
(四)加強數字人才體系培養,提升數字農業發展水平
立足區域資源、發揮當地特色,開展西南山區農業數字化人才的培養培訓、輸入引進、分類選拔,穩健培育西南山區數字農業的科技領軍人才、高水平技術團隊。建議以設立數字農業人才發展專項資金等形式,支持建設西南山區數字農業人才培養基地。聚焦建設具有包容性的新型職業農民人才培養體系,擴充數字農業人才庫;逐步提升西南山區農民的數字素養,讓新型職業農民參與和帶動數字農業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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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馬紅梅 金碧君 羅陶 丁龍 宋寶安 單位:貴州大學公共管理學院貴州大學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發展與應用研究中心 貴州大學經濟學院 貴州大學校長辦公室 綠色農藥與農業生物工程國家重點實驗室培育基地